【暗香】約定(散文)
朦朧的場景,熟悉的身影,感受著身邊的人,我在心里感嘆,一路相伴,終于有了一個美好的結(jié)果。我看向你,你也溫柔地看著我,下一刻,眼前的一切消失了。身邊沒有你,也沒有祝福我的人。但是心跳的頻率在告訴我,剛剛的一切,是我心里的期盼?;蛟S我的內(nèi)心一直在期待這樣的場景,但潛意識在告訴我,它希望那一刻在身邊的人就是你。
“天貓精靈,幾點了?”
“我在,現(xiàn)在是早上5點26分?!?br />
時間尚早,我看了看外面還沒有徹底亮起的天空,臉上一片平靜,但心里思緒混亂。這一次,我要錯過還是爭取一下呢?沒有答案的我一直在發(fā)呆。當我回過神時,已經(jīng)7點了。我起身,從抽屜里取出一副布朗熊,熟練地拉牌,落牌。當最后一張牌落下后,我心里有了答案。我想正視我的內(nèi)心。
時隔一個多月,我沒有與你相見,突然的思念,讓我在夢里留在了你身邊。一直認為夢是很私密的環(huán)境,那是我內(nèi)心對我的反饋?;蛟S是因為沒有準備好而在夢里沒有穿鞋,或許是因為沒有安全感而在夢里攀爬懸崖,或許是因為遺憾而夢到重回高考。而這次夢到與你訂婚,或許那不知何時起的關心在我不經(jīng)意的瞬間因思念化作了久違的幸福感。
決定正視內(nèi)心的我,時不時感受心跳的旋律,待到內(nèi)心趨于平靜,我才對你說:“安娜,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br />
你的回應是感到驚喜,你說:“還記得啊?!?br />
其實我從不曾忘記你的模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你的容顏會走進我的心里。既然選擇與你分享,那么我也會給自己的勇氣一個結(jié)局,我邀請你下周三一起聚餐。你從驚喜變成了意外,在猶豫片刻后,選擇了相信天意,你說:“搖色子吧,單雙?!?br />
我說:“好事成雙,雙就一起去吃個飯?!比缓蟮饶銚u出結(jié)果。其實于我而言,當我發(fā)出邀請以后,無論結(jié)局如何,我都已經(jīng)無悔了。你把選擇交給天意,而我相信我可以戰(zhàn)勝天意。所幸,263的結(jié)果,約定成立。當約定成立,我們都在憧憬再次相遇時的場景。要不要我開車去接你?吃完以后要不要一起逛逛?當我滿眼都是你的時候,連信息關注的點都不一樣了。你說可能與定期復查沖突,而我卻把這句話給忽略了。
當我在小緊張的心態(tài)中等待了2天后,你說時間沖突了,周三沒有辦法與我一起去吃飯了。那一刻,我才后知后覺想起來,你當時說過可能會沖突。之前的期待,在這一刻被失望和遺憾替代,我感覺好像被拋棄了,我很想發(fā)脾氣,但是又不忍心對你發(fā)脾氣,最后化作無奈的三個字——“那好吧?!碑斘一貜土四?,我的狀態(tài)仿佛回到了2014年,那個充滿委屈卻沒有表達出來的夏天。如果沒有那一次經(jīng)歷,或許我不會叫紗小萌,或許我也不會遇到你。時至今日,時光仍未沖淡那一刻的憂傷。
既然無法達成約定,那我們下一次相遇會是哪種方式呢?你在無言中給了我一個答案——一張打卡照。謝謝你在無法同行時依然與我分享打卡的快樂。對不起,在你分享的時候,我剛開車回來,疲憊之中只有關注而沒有關心,沒有看出來你所在的地方。原來你比我早了2天就去了。
安娜,你是否和我一樣會在夜里感受自己的內(nèi)心?我之前的感受,一直都是我的情緒,我的目標,還有我的成就感??墒沁@個周二,我想起了你,越是想,心里越是溫柔。當我意識到我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緒時,我已經(jīng)滿腦子都是你了。原諒我,如此唐突地告訴了你,上次我夢里的場景。你得知我的夢境內(nèi)容以后,本能地選擇了逃避和否定??粗氵@個樣子,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對你道了聲晚安??墒情]上眼,思緒就停不下來,輾轉(zhuǎn)反側(cè)片刻后,我決定時隔2年,再次提筆,為你送上一份屬于你與我兩個人的禮物。修行的路,沒有盡頭,也沒有堅持與放棄,只有開始與沒開始的區(qū)別。停筆2年,最后還是因為意難平而再次書寫故事。
安娜,倘若那天晚上我便熬夜為你創(chuàng)作,或許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一段話了。我曾與你說過,我不喜歡排隊,而當我真的去排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不喜歡的,只是一個人排隊而已,與朋友一起排隊,半小時也是可以等候的。當輪到我的時候,我看著小禮品才突然反應過來,周一的時候你就來過這里了。當我們散場的時候,你突然對我說,今天沒有去復查。那一刻,我就在萬達的三樓,離開了店面還沒到電梯,看著來自你的消息,感覺心里好冷。我確定表達清楚以后,就一個人孤零零地頂著太陽回去了。
安娜,愿未來我們可以書寫出更多的故事,故事里,不再有遺憾,無論你我身處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