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我愛你——黑土地(散文詩)
(一)
英雄的黑土地:
這干練,鏗鏘的話語
還是讀中學(xué)時(shí)的記憶——
遠(yuǎn)在北大荒的親人
寄給我一本珍貴的厚禮
——?jiǎng)?chuàng)刊號(hào)《北大荒文藝》
捧在手里
新奇、親熱、振奮無比……
把我的激情喚起。
“棒打狍子
瓢舀魚
野雞飛到飯鍋里!”
哈哈……嘻嘻!
同學(xué)們捧腹
笑出了淚滴——
英雄的土地
呼喚英雄地壯舉
——這樣的沃土
這樣的奮起——
畢業(yè)后我也要
投身到你的懷抱里!
(二)
肥沃的黑土地:
這誘惑、吸引的詞句
在饑寒災(zāi)難歲月里——
怎不想起富饒、離奇的土地?
還是那《北大荒文藝》
粗獷、通俗、親密
非詩、非詞,竟酣暢淋漓
“哎呀呀!
我的媽——
這里的土地肥到了家
抓把泥土直流油
插根筷子就發(fā)芽!”
唉——走吧!
那么好的土地待開發(fā)
打下糧食獻(xiàn)國家
空談愛國要挨餓
投身墾荒
實(shí)現(xiàn)理想
奮斗路上留佳題
一窮二白靠實(shí)干
黑土地上
志堅(jiān)不悔試高低!
(三)
荒涼的黑土地:
恐懼、考驗(yàn)的含義
多少弱者望卻步
就連親密同學(xué)、戀友
引經(jīng)據(jù)典阻撓又諷譏
你這頭腦發(fā)熱的蠢驢:
“難道你沒看那《北大荒文藝》
——‘北大荒啊,真荒涼
又有兔子,又有狼
就是缺少大姑娘!’
——‘你愿意去你去!
我不跟你受洋罪
身在搖籃成棟梁
你去打光棍
——有什么出息?’
一席絕情話
如雷貫耳擊
大丈夫頂天立地
何患荒涼無妻?
黑土芳草萬里碧
雪地寒梅傲千里
暖室里的花呀——鼠目寸光
收回你擋車的螳螂臂!
(四)
浪漫的黑土地:
這熱情、真誠何處能相比?
墾荒官兵的歌
趕走失戀的迷離
“北大荒是好地方啊
是我們新的家鄉(xiāng)
肥沃的土地寬又廣
背靠山來面臨江
…… ……”
悅耳的歌聲
豪邁的旋律
讓我想起初識(shí)的司機(jī)——
料峭春風(fēng)
飄雪煙炮雪嶺起
路斷人急
挖路推車汗如雨
擦汗觀景有奇遇——
“師傅——你看!”
“哈哈!傻狍子——”
師傅很麻利
開車門
把槍提
“啪!”的一槍
狍子倒在雪原地
我趕緊飛身向前跑
突然掉進(jìn)雪窩里
溜腰深的雪地
我寸步難移
“給你!握住鍬把——?jiǎng)e著急!
“好!一、二、三——起!”
師傅奮力拽我出雪地……
“你等著,看我把它取……”
師傅臥倒?jié)L雪地
轉(zhuǎn)眼狍子取回放到車廂里
晚上我吃到了狍子肉
還撈著一張金黃柔軟的狍子皮
結(jié)束語
我愛你——黑土地:
你是英雄的搖籃
——肥沃的土地
錘煉筋骨的試金石
——浪漫詩篇發(fā)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