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雨的味道(散文)
噼里啪啦地下起雨,我站起幼小的身子,伸出可愛的雙手,送到了嘴巴品賞雨,無色無味。望著白茫茫世界的雨,五花八門的蟲子飛來飛去好看極了。仿佛看不見雨另一端的天空之下,藏著我童年莽莽懂懂的幻想與理想。
雨一直下著,連綿起伏,嘩啦啦響起,安靜的天空,沉默的鄉(xiāng)村,只有聽見那些樹葉被雨水打在的沙沙聲,好聽又美妙動人;一曲美麗動聽的曲子,又是那自由自在的雨水在洗干凈的世間。
下雨了,屋子后院的石榴該成熟了吧。呆在我家里,也能聞到香噴噴的石榴香的味道,流下了幾口水。雨停了,我一定把石榴吃掉。母親不讓,因為她說貪財小氣鬼的奶奶不讓。我才不理會母親的話,我吃了又能咋樣,奶奶平時可愛可親的,就是看見了也不會罵我的。
我來到了石榴果樹,高大的樹影正是我快樂的鍛煉爬樹。離奶奶家的不遠,被發(fā)現(xiàn)了,奶奶笑呵呵走過來,要我小心。我說,知道了。在樹上更像調(diào)皮的猴子,蹦來蹦去在奶奶面前展現(xiàn)我的爬樹本領(lǐng)。奶奶急的滿頭大汗,嚇了她一跳時不時讓我穩(wěn)穩(wěn)抓樹枝。我那一大口一個咬法,狼吞虎咽吃不到幾個就膩了。望著下了大雨過后,石榴果洗凈光溜溜的層皮,紅的發(fā)香味百看不厭。
雨停了,農(nóng)村人晚上要出去照青蛙。爺爺說,今晚青蛙一定出來很多。我反問他,你怎么知道。爺爺笑瞇瞇縫著眼回答道,他聞到了雨季以后青蛙氣味。
父親推開了門,叫上了我和他一起照青蛙。我特別的高興,父親害怕夜路。我不怕。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都說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鬼的存在,有的只不過自己的心理作用。
父親照青蛙,他的行動慢,而我興奮一路小跑,所以我逮到的青蛙肯定比他多的。田間到處都是人手電筒燈的光,閃來閃去。其實我也不怎么會照青蛙的,照青蛙的眼睛所反應(yīng)的光線與蜘蛛有所不同的。我也只不過略施小計,只不過在田間茫茫的田野,你不可能照到稻田了,且下雨天青蛙出來一般都是在田埂之上叫的。我就是抓住這個想法照過去的。你走的越塊,越能走的先沒人照過的青蛙。一個晚上下來,拿下滿滿的小背簍。父親高興不得了,逢人便說我照青蛙有一套。
下雨,濕漉漉的土路,沒有鄉(xiāng)村畜牲大糞的味道。干干凈凈的,一切都是清鮮的。父母親不讓我們出來,鄉(xiāng)村沒有電燈,下了雨之后,蛇、蜈蚣英,蝎子出來活動,大人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的。我們一般穿的拖鞋,出門一定踩到濕漉漉的土泥巴,地上遺留的淌水,濺到鞋子流進腳趾頭,容易起泡泡,癢癢的。小孩有時聽話,有時不聽。如果不出來的話,就躺在床上睡覺。那下雨的聲音真的好聽,噼里啪啦,嘩啦啦,叮當(dāng)叮當(dāng),冬冬響起的,應(yīng)有盡有。我的伙伴就有一個愛聽雨,他說,聽雨就像一部電影,敵人來了,那些奔跑的馬蹄聲,那是下大雨如同婦女顛婆的稻谷落下的聲音,沙拉拉緊密相連;雨小的時候呢,一滴一答下落,打在了樹葉,或者有的雨滴落在能響起的聲音,就像人在拉二胡,一拉一響,一縮一靜;再者就是細細那種雨,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起的那種,似的人在打大的那種吉他,沒玩沒了。所以,一個人靜靜去欣賞雨,方可只它也會給人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可以說是人在最高境界聽雨,品賞雨,倒不如說是雨給人留下的味道。
這些是我小時候,聽的一些微不足道的雨的味道。更貼近地說,我回憶起美好的童年往事。酸甜苦辣,風(fēng)風(fēng)雨雨走過來,誰不留戀過去的美好時光呢?誰沒有童年留下的足跡呢?
長大了,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了。人們種下許多經(jīng)濟農(nóng)作物,個個爭先恐后引用水。山上的一大片一大片森林,人們動用了挖土機等先進技術(shù)設(shè)備,開發(fā)了一座山土地。因此,今年隆重的干旱。天氣熱的讓人受不了。
夏末,下雨了。我又聞到了雨的味道,熟悉的聲音。哪有不回憶過去的童年時光。雨來了,不出門,聽雨,看雨,雨給農(nóng)村人帶來種種好處,澆灌農(nóng)田,其他小白菜之類的。下雨是一件好事,品賞起來也能聞出雨的種種美好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