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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寧靜】草花、蒿子和茆子(小說)


作者:普通公民 布衣,229.9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6572發(fā)表時間:2020-04-07 12:56:09

咋暖還涼的春風(fēng),吹拂著白河西岸淤沙灘涂地,初春的河灘灌木林里,各種樹茆子發(fā)芽吐綠,貼近地面的蒿草也施展生物的本能,郁郁蔥蔥覆蓋著大地,萬物競生于在片荒蕪的灘涂地上。幾十年前的白河灘涂地荒涼與郁蔥,不同景色、不同的人生映像心中浮現(xiàn)。
   “自然選擇”的生物學(xué)說告訴我們:生命的力量是偉大的,大自然賦予生物的權(quán)力都一樣:生命——抗?fàn)帯妗K結(jié)。無論你有多么偉岸挺拔,別說你多么微細(xì)渺小,生命的價值在于生存,在于生命過程抗?fàn)幹惺欠耦B強(qiáng)的適應(yīng)。人的生存價值也一樣,跌倒了爬起來,拍拍泥土繼續(xù)前行。在與生存過程中是否體味過悲酸痛楚和滿足自豪。別問茆子是柳樹茆子,榆樹茆子,槐樹茆子,權(quán)且稱他茆子吧。不用深究蒿子是艾蒿,是黃蒿,狼尾蒿,一樣春夏蔥蔥然,秋后荒柴一拋。至于小草名字更多了,這里叫她“草花兒”得了。
  
   一、草花兒
   兄妹四個,草花兒是老大,三世同堂七個人擠居兩間房,上有八十歲的爺爺,年老多病待供養(yǎng),父親因公致殘常年臥在床,母親身單力薄頂梁柱,一家人水深火熱度日光。小兄妹天真頑皮淘氣不曉事,把貧窮如洗的家庭鬧騰得雞犬不寧。
   草花兒十四五,她大兄弟也不過十來歲的樣子,正該讀書的兄妹倆,不得不輟學(xué)幫母親把家事來操辦,大兄弟照看倆小妹妹小弟弟,草花兒掙工分生產(chǎn)隊里把活干。她娘倆掙不了一個整勞力分,到頭來還是人人嫌棄的大缺糧戶。草花早出晚歸把工上,還要加空拾柴火,割青草從不消閑。鄉(xiāng)下土坷垃里刨食吃,粗糧野菜也能度饑荒,一件衣服大里穿過小里穿,春夏秋天還好過,寒冬臘月缺溫暖。
   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
   環(huán)境改變了人,人在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同時也在改變著自己。這年月,這樣一個家,在維系風(fēng)雨飄搖日子中,使得草花兒早早涉入社會并漸漸長大。和大人一樣掙工分,加班擠時間拾柴火,割青草,收工后燒飯刷洗,喂豬打掃院落,理家雜活都攬完,洗衣服做淡飯,縫縫補(bǔ)補(bǔ)樣樣都能伸手,鉤衣領(lǐng)織毛線,一針一線,心靈手巧大人小孩兒都能編織,雖然不是多好,可也能防寒保暖。母女二人支撐著殘缺不全的家,送走慈祥了爺爺,打理好鄰里關(guān)系,安慰了久病臥床的父親。付出最大能力,雖改變不了貧窮,但使得窮家破舍自立于風(fēng)雨中沒有倒下。當(dāng)然也與親朋好友的同情幫扶有關(guān)。
   幫扶草花兒家的人很多,她父親當(dāng)年的戰(zhàn)友,同院居住的鄰居,更多的是遠(yuǎn)近親戚。蒿子也是其中之一,每每臟活,重活都少不了蒿子的身影。因蒿子媽與草花兒娘是遠(yuǎn)房親戚。每當(dāng)用人時節(jié),草花兒都會徒步來蒿子家,蒿子媽有求必應(yīng),都會指派一天掙六分的半勞力----蒿子,前去解燃眉之急??梢哉f,幾年的光景里,蒿子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草花兒家度過的。
   草花兒十八歲了,不光是家庭主要勞動力,也更是婷婷玉立的鄉(xiāng)間閨女。雖不屬時髦美女,也表現(xiàn)得楚楚動人的美麗。孝順賢惠,心好寬容,更值得人夸獎的是,草花兒心系庭家和親人的美好心靈,家貧志不窮,聰穎的她,贏得四鄉(xiāng)八堡提親者絡(luò)繹不絕。
   草花兒爹心知肚明自己已經(jīng)沒多少個日子了,最大心愿是把草花兒許配給蒿子做媳婦,也許他看中了蒿子的憨厚老實,更是出于為這個家考慮,多次跟草花兒娘商議,草花兒以后的歸屬問題。草花兒與蒿子,兩小無猜誰也沒在意。就像親兄妹一樣:“草花兒”蒿子哥“喊叫的自然隨和又甜蜜,就這樣相處在這窮家破舍里。至于草花兒娘是咋想的,人心隔肚皮。蒿子只管干活,從沒敢考慮過。直到草花兒爹病危,她父親把蒿子喚到病榻前:“蒿娃子,這些年,你沒少幫扶這個家庭,我可不是出于感激你,是看你指靠得住,我把草花兒托付給你,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呀,這些話我會說給草花兒的”。蒿子雖然少不更事,卻也理解草花爹的話意。
   不出三年里,草花爺爺、父親兩個親人的相繼離去,使得這個家庭沉浸在萬分悲痛氣氛中,在處理喪事前前后后,蒿子都是在場的。兩個親人的離去,雖減輕了家庭沉重負(fù)擔(dān),但失去親人的情感與悲痛籠罩在不幸的家庭,久久,看不見大人的笑臉家,久久,看不見家庭復(fù)蘇的光明。
  
   二、蒿子
   蒿子出生大躍進(jìn)年代,命里沒帶選擇的他來到食不飽腹、衣不裹體切政治上受歧視的貧窮家庭,艱難困苦伴隨著蒿子孩童少年成長期間。
   五十年代后期出身的人,真的既悲慘又壯麗,蒿子一出生就經(jīng)歷了大躍進(jìn),食堂飯,文化革命,批林批孔等諸多國家運(yùn)動的風(fēng)雨洗滌。打記事兒起,蒿子幼小心靈里留下滿是心酸的記憶。
   需要營養(yǎng)長身體的時候,趕上三年自然災(zāi)害,嚴(yán)重的營養(yǎng)不良陪伴你。勞動力一天三大兩,小孩兒口糧更不值得一提。吃過酒糟粗糠,咽過刺角芽澀辣秧,饑瘦如柴病災(zāi)不斷,身上膿瘡治不完全,父親經(jīng)常用河水擦洗,感恩父母養(yǎng)育之情,千方百計來撫育瘦弱的生命,能活過來算命大有福氣的了,曾記得有小伙伴因病因餓命歸西。
   上學(xué)時候正好趕上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嚴(yán)重的知識斷奶就在這時期,“知識越多越反動”,老師們都成了牛鬼蛇神,“讀書做官輪”常灌輸,“讀書無用論”又來麻癖,讀與不讀都升學(xué),學(xué)與不學(xué)都畢業(yè),貧下中農(nóng)管理學(xué)校,半耕半讀學(xué)校里,初中不輕松,勤奮努力多鉆研,語文數(shù)學(xué)屬前名,升高中的是推薦,“子弟”只能靠邊站?!?br />   那時的艱難困苦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過活的。給心靈蒙上陰影的政治地位,父親是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知識分子,我兄妹們都跟著沾光了,“子弟”這頂沒有重量的帽子,千斤重壓在我們心中。謹(jǐn)小慎微做人,在外受欺了也不敢跟父母講,生怕人家再欺負(fù)到殃及到家里,嚴(yán)厲的父親總是有理無理三扁擔(dān),不問青紅皂白打你惹事生非,生活在這樣環(huán)境里,養(yǎng)成了逆來順受、郁悶孤僻性的性情。”勉強(qiáng)讀完文化革命時期的初中,因成分問題上高中的希望壓根就不敢想。初中畢業(yè)成了半勞動力,一天能掙六大分,面朝黃土背朝天,早出晚歸在“農(nóng)業(yè)學(xué)大寨”隊伍里。“
   此時,家庭對于蒿子來說,一是個頭還小,沒長出力氣,二是一天掙六分,出不出力都的跟著大人熬時間。父母對蒿子掙工分沒要求那么認(rèn)真。似乎成了外派勞動力。拾個柴火,挖個野菜什么的,更多的是去離家近二十里遠(yuǎn),母親的遠(yuǎn)房親戚家,他們太缺乏人手了,幫助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雖說蒿子沒啥力氣,但在幫助他們度過難關(guān),也盡心盡了力。
  
   三、茆子
   對于茆子這個同齡人,開始不咋了解,是這草花兒家建新房子時才認(rèn)識的,茆子出身好,是根正苗紅接班人,哥哥在公社當(dāng)干部,父親又是生產(chǎn)隊里隊長,茆子全家人在村里村外都受人恭敬。
   茆子和草花兒同一個村莊,莊子大,蒿子與茆子認(rèn)識不認(rèn)識不得而知,在草花兒家蓋新房的時候,同在房場里幫忙的蒿子才知道他叫茆子。
   茆子個頭沒有蒿子高,黑紅色的臉龐上長塊兒醬紫色的大?!梆搿?,別看他長得不咋出眾,就是在社會上政治有靠山,經(jīng)濟(jì)上有基礎(chǔ),家庭實屬村里的富足戶。財大氣粗,底氣足說話能算數(shù),受社會關(guān)系熏陶,茆子小小年紀(jì)就顯得能干會說,辦事干練利落。就草花兒家蓋房子這件事,生產(chǎn)隊派牛車運(yùn)送建房材料,去林場伐木弄椽子,檁條木料,聯(lián)系磚瓦,茆子處理的方面到位,頭頭是道。蒿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弄不清這新房是草花兒家蓋的還是茆子家蓋的。這些年來蒿子從來沒聽說過,草花兒家有過這樣一個能干懂事的好親戚,即使草花兒爹離世的時候,蒿子也不曾見過這個茆子的出現(xiàn)。這里頭必有蹊巧。不該問的就不問,不該知道的別知道。
  
   四、蒿子與草花兒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農(nóng)村的事就是與土地打交道,農(nóng)民的事就是掙工分,加空拾柴禾,割青草備豬食,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這平淡又離不開的事,守候著窮家破舍爛攤子。蒿子媽最懂得農(nóng)村活,蒿子媽最有親切同情心。該去的時候總催讓蒿子前往草花兒家。有時候草花兒娘讓草花兒親自找上門來。
   一年紅薯半年糧,一垛柴草心不急。幾百斤紅薯分地里,一擔(dān)一擔(dān)往家里挑,紅薯窖需清理,一筐一筐系進(jìn)去。包谷桿,分地里,繩捆肩扛運(yùn)回來,找個不礙事的地方垛起來。曬糧食,是重活,一袋一袋扛場里。翻曬糧食趁熱天,汗粘細(xì)灰一臉泥。那些年,草花兒家有什么臟活重活都少不了蒿子的身影,不少鄰居都認(rèn)識了蒿子,嬉笑說:“蒿子是草花兒家不開工錢的臨時工。”
   農(nóng)村生活沒啥事,無非是吃的和燒的,粗茶淡飯有柴燒,簡樸日子就過得去。平時上工幾乎每天都要加空拾荒柴,逢著天陰下雨柴草也會成問題。生產(chǎn)隊麥天會讓社員們薅麥,鍘下的麥屁股歸自己,這可不是一般的活,加班加點在夜里。
   又要薅麥了,并且只準(zhǔn)今夜里。草花兒下午早來蒿子家,蒿子媽最懂啥目的,“生產(chǎn)隊薅麥?zhǔn)菍ι鐔T的大恩惠,可不能錯過這好時機(jī)。”蒿子安好架子車,這可是當(dāng)時是農(nóng)村的先進(jìn)生產(chǎn)工具。安好下盤,帶上繩索:“你倆快快返回去?!?br />   后半晌,蒿子拉著架子車,紅著臉的草花兒跟著出村去,十好幾里路可得倆小時,倆小無猜趕路急。
   “草花兒,你坐車子上,我先拉著你,過一會兒你拉我,咱倆都有休息的機(jī)會?!陛镒酉乳_口把話說。
   “蒿子哥,我先拉你吧?!蓖O萝嚊]等蒿子把話還,草花兒不得不爬上車子去。你拉我,我拉你,輪番趕路二三里。在返回路途中,蒿子總想多拉草花兒一程路,覺著自己是男孩子,比草花兒有力氣。倆人推推讓讓,感激之情在心里。
   “停下,快停下,看把你累的。”草花兒坐在車子上喊。
   “不累,不停,誰讓我是你哥呢?”草花兒越是喊,蒿子跑得越急。
   “蒿子哥,你再不停我可要跳下去了。”草花兒真的往下跳。蒿子不得不停下來。
   接過車子把,掏出手絹就往蒿子臉上擦。命令似的口氣:“快上去,該我拉你了?!?br />   蒿子和草花兒娘兒倆,早吃晚飯,就趕到隊里指派的那塊兒麥地,三個人蹲下去,兩丈寬幾十壟麥齊齊薅著向前去。
   沙土地,潮墑大,拔雞毛似的不算費力氣,
   一邊薅,一邊摔,摔掉麥子雙手握緊這抬起的腳內(nèi)測摔打掉沙土,碼放得整整齊齊。
   人有力,地松軟,說說笑笑不會顯累,
   薅一會兒,捆一會兒,幾十個麥個子垛一堆。
   月上梢頭,大半夜,汗流浹背身子疲。
   不知薅了多少麥,只見麥垛一堆又一堆。
   “娃兒們哪,您倆慢慢薅,我回去做點兒夜飯送這里?!辈莼飷蹜z的說。真的有點兒餓,說不累是騙人的,蒿子干的活,草花娘兒倆也不及。月光下,麥地里,一二百人都在搶著薅麥急。誰也不說話,恨不得把整塊兒麥屁股都搶去。其實呢,一大塊兒麥田百來畝,就算全隊社員都出齊,一夜也是薅不完的。
   蒿子和草花兒,畢竟都是孩子沒長力,又餓又累沒了原來精神勁。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雖然月光下看不清,但肯定倆人都是一臉汗水一臉泥。
   “蒿子哥,歇一會兒吧。”草花兒來到蒿子跟前說。
   蒿子一屁股坐到捆過的麥個上:“歇一會兒就歇一會兒,恁大一塊兒地,累死也薅不完的。”
   草花兒娘送來了茶水和熟雞蛋,三人席地而坐,互相謙讓著吃了夜飯。后半夜,繼續(xù)干,一塊兒地里的人們精神勁都沒有那么高了,少數(shù)人陸陸續(xù)續(xù)回家睡覺去了。蒿子、草花兒和她娘,這三個半乍勞動力,薅一會兒,停一會兒,初夏的夜晚還有些涼,干活時一身汗,休息時身上涼颼颼的,這后半夜又累又冷真難受。拂曉前,大片的麥田已經(jīng)基本薅完,只剩下邊邊跡跡的還有長著小麥。
   “我們也回吧,明天生產(chǎn)隊鍘后還得往家里拉哪,”草花兒娘說。蒿子提茶瓶,草花兒挎籃子,三人無精打采回村中。
   幾十垛麥個子,一尺多長的麥屁股,抖擻掉沙土,裝好車子,三人整整拉了一天,拉一車,垛一車,一大垛麥屁股整整齊齊碼院中。
   第三天午飯后,蒿子要回家了,草花兒從屋里拿出來親手用鉤針編織的白線衣領(lǐng)子,親手偏織的帶有樹葉花紋的白背心。用干凈的布塊兒包好:“蒿子哥,給,專門為你編織的,才學(xué)會,織的不好,不要嫌害,等秋天,我給你織個好的?!?br />   蒿子受寵若驚,白領(lǐng)帶,這可是當(dāng)時最時髦的東西,白線背心,還是帶樹葉狀花紋的,這些都是當(dāng)時女孩子送給男朋友的定親禮物啊。蒿子沒敢這么想,蒿子不敢這么想,因為,蒿子認(rèn)識自己,蒿子更認(rèn)識自己的家境。
   那白領(lǐng)帶,那白背心,蒿子珍藏在屋里,溫暖在心中。以后的好幾年,蒿子都舍不得穿用。
  
   五、茆子與草花
   有人給茆子提親了,對象就是同村的草花兒,丑男尋俊女,當(dāng)然是有條件的。
   草花兒兄妹相繼長大,兩間破房顯然住不下,院落小,蓋新房必須找地方。這,茆子家包了。
   建新房用石灰,磚瓦,木料,茆子家解決了。
   建材用料的運(yùn)輸,用工,茆子家派車辦了。
   當(dāng)然,部分費用茆子家也出了。
   更理所當(dāng)然的是,新房蓋好不久,草花兒成了茆子的媳婦。
   同村連理,親顧,親顧,草花兒娘家大小事體,茆子盡心周旋招呼。
   茆子也真能干,草花兒也閑不住,除了掙工分外,養(yǎng)豬喂雞,為茆子生兒育女。日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一家其樂融融。
  
   后記:
   以后,當(dāng)然蒿子也娶妻成了家,多年的親情沒中斷,年來節(jié)到總少不了去看看草花兒娘。話不多,就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多回憶。
   “那時候真有心意讓草花兒跟了你,細(xì)思想,你家窮我也勉強(qiáng)接受,就是成分高會危機(jī)下一代,不愿讓她……”
   蒿子不愿老人把話說下去:“不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看,我們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是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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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小說《草花,蒿子和茆子》講述了上世紀(jì)五六十年代里的一段令人唏噓而無奈的感人故事。作品通過對賢惠,勤勞,孝順,卻命運(yùn)坎坷的草花兒;對貧窮,熱心,憨厚的蒿子,以及對草花兒同村里的男子茆子的人物刻畫,形象而深刻地凸顯了大時代背景下的普通勞苦大眾們的真實命運(yùn),以及與命運(yùn)抗?fàn)帲瑧?zhàn)斗,不懈努力以求生存的感人故事。草花的幼年清貧,少年清苦,蒿子的熱心,憨厚都給讀者帶來了深深的唏噓。而最終草花的母親選擇將草花嫁給了家境稍好的茆子為妻,看似有點世俗,但這也許是現(xiàn)實生活中最明智的選擇,也是被生活所迫不得已的選擇。而最后蒿子的那句“不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是很好嘛”道盡了無奈,更道出了一位普通百姓的大度與寬厚。碌碌人生中,有太多的不得已而為之的選擇,特別當(dāng)生存與感情作為僅有的選項時,現(xiàn)實的生活,是最好的參考。一切看似唏噓,實為必然,或許也是最好的結(jié)局。佳作,推薦共賞?!揪庉嫞貉┝栉淖帧?/div>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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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雪凌文字        2020-04-07 12:58:02
  欣賞佳作,問候安好!
著文寫詩,記錄生活,更是記錄人生!
2 樓        文友:淡泊寧靜社        2020-04-07 13:53:49
  佳作,已向江山精品審核組申報!
淡泊寧靜社
3 樓        文友:普通公民        2020-04-07 14:01:48
  誠心感謝雪凌老師推編!
   文章取材于身邊,時隔多年,靠回憶拙筆寫來,很不理想,但看到老師雅編并推薦,著實感激,老師,有你鼓勵,我會努力進(jìn)取的。
4 樓        文友:普通公民        2020-04-07 14:10:42
  謝淡泊寧靜團(tuán)隊領(lǐng)導(dǎo)老師們!
   稚拙文字,能得到老師們不棄,倍受鼓舞,入隊一家人,團(tuán)結(jié)共奮進(jìn),為辦好寧靜文學(xué),我們在努力!
共 4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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