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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看點·光】湯曉(小說)


作者:玄鑒 童生,929.43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7390發(fā)表時間:2019-04-24 15:40:26

【看點·光】湯曉(小說)
   一
   這個世界要和我疏遠了。
   山上的風越來越大,四周的墻壁隨時要倒在我身上,我躺在田頭一間看瓜的毛坯土屋里。我對這個土屋十分熟悉,在夏天西瓜成熟的時候,姜爺爺都會帶著他的小黑狗住在這里看他的西瓜,我吃過他很多西瓜,在去年,西瓜秧苗變得枯黃時,姜爺爺和小黑一起離開了,這間小屋便荒廢了,沒有人再來種西瓜。后來,他在外打工的兒子在春天時回來種上了白楊樹。
   繼母帶來的兩個女孩,大的比我大三歲,小的比我大一歲,還有一個兒子比弟弟小一歲,弟弟今年十歲,我十二歲。她們來居住后,我被打發(fā)到了另一個院子,弟弟也一同被趕了過來,我就這樣認為,他們是強盜,搶去了我們的爸爸。每次吃飯去那個院子我都會發(fā)脾氣,對著那個長相難看的女人發(fā)脾氣,爸爸說是他把我慣壞了。這個女人非常厲害,她開始對弟弟好,冷淡我,讓我覺得孤單,她讓弟弟去他們住的院子和她的兒子一起睡,把我扔在單獨的院子里。
   冬天到了,北風咆哮地刮過,一陣陣,我會在被窩里嚇得發(fā)抖,我沒有取暖設備,而他們有,他們的房間里有煤爐。爸爸給我買了一條電熱毯,但我總覺得它不夠熱。
   她等著我屈服,她的孩子也不跟我玩,弟弟被她收買了,和她的孩子們玩的特別開心。這個時候我會去我的院子里看書,漸漸的,我喜歡上了看書,這個院子的書櫥里書本特別多,爸爸說是他以前管理圖書室,淘汰下來的一些舊書,我可不那么想,書籍都很新,一定是爸爸偷偷拿回來的。
   我對爸爸懷恨在心,他是被那幾個外人迷惑了,媽媽去世才一年,他就等不及的娶了這個女人,大街上的人都說爸爸是個傻子,是給別人養(yǎng)孩子,我也這樣認為。除了吃飯(我還不會做飯),其余的時間我都不會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是秋天來的,到了冬天,我和他們已經(jīng)勢不兩立,我會偷偷把那個女人的白色衣服上弄上醬油,還會在大街上哭訴爸爸忘記了媽媽,人們都說我是個可憐的孩子。
   這個惡毒的女人,長相尖刻,臉色干黃,但是她說話柔和,不慌不忙。我的堂嬸告訴我,她的丈夫出了車禍,賠付了一筆錢,這筆錢應該有她公婆的一份,但是被她都拿走了。她來我們家也是要奪走家產的。晚上我獨自睡下的時候會想到她是一個鬼,用妖術迷惑了爸爸,要知道我的媽媽比她漂亮多了。
   這個女人和我談了一次話:“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我很可憐你沒有爸媽,但是你的脾氣太任性了,我也是個命苦的人,要照顧三個孩子,再加上你們兩個,你也是大孩子了,能可憐下我嗎?你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沒有飯吃?!彼谕{我,我說:“我不稀罕你的飯,那是我爸爸的?!彼拇笈畠号艹鰜碚f:“那才不是你的爸爸呢!你的爸媽早就死了,你住的房子就是你爸媽的。要不是看你可憐,早打你好多次了?!?br />   “你爸媽才早死了呢!”我想到我剛看的《簡愛》,她被寄養(yǎng)在舅母家,被她的姐姐和哥哥欺負的情景,和我現(xiàn)在一模一樣,我要像她一樣絕不會屈服。相較于簡愛的遭遇,我應該是好的,只是我放大了我的悲傷。
   在我鬧過幾次后,爸爸就讓我住在這邊院子了,原本算相安無事。但是她的兩個女兒經(jīng)常過來挑釁我,推搡我,辱罵我,我認為是她的母親,那個惡毒的女人教她們的。
   “你就住在這個院子里吧!你的爸媽都死在這里的,你爸爸是觸電死的,你媽媽是上吊死的,好可怕,晚上他們有出來陪你嗎?”她們笑得咯咯咯,我拿起掃把打她們,她們就立馬逃跑開去。這兩個院子中間一堵墻,墻上開著一個圓形的小門,前些年,媽媽在的時候,會在這個院子里養(yǎng)羊、雞鴨鵝,媽媽去世后,那些東西爸爸都賣了,我和弟弟都極少過來。就在前兩個月爸爸要娶這個女人前,把這個院子的地用水泥重新鋪了一遍,還買了一些盆栽的花。
   她們不止一次說我的爸媽死了,我自然是生疑,趁晚飯爸爸在的時候問爸爸,爸爸陰著臉兇我:“你個孩子成天鬧騰,別聽外面胡說八道。”繼母的大女兒嚷著說:“那是真的,我們都聽說了,墻上那張照片就是她媽媽?!崩^母瞪了她女兒,讓她出去。爸爸是個懦弱、老實的人,平時幾乎就不大說話。他嘆了氣,背著手走出去。
   我去問了隔壁的堂嬸,她是個特別能說的人,可能平時她也提過我生母的事情,而我都沒有聽進去,我去世一年的媽媽和現(xiàn)在的爸爸都很疼我,對我和弟弟沒有兩樣,甚至對我更好一些,媽媽經(jīng)常給我買漂亮的衣服和糖果。我的臥室她打扮得漂亮,夏天還給我買了粉色的蚊帳。
   堂嬸一五一十的和我說了一遍,如她們說的一樣,我現(xiàn)在的爸媽,其實是我的叔叔和嬸嬸,我的媽媽在爸爸去世一年后撇下兩歲的我就走了。爸媽特別恩愛,他們都是鎮(zhèn)上中學的老師,大家都說他們金童玉女,堂嬸說這樣好的姻緣,可惜了福薄,看來媽媽是太愛爸爸了,所以就追隨他去了。堂嬸說完后,還說了我現(xiàn)在的爸爸一通,對爸爸找一個有三個孩子的女人不理解。
   “曉曉,回家了,都這么晚了?!崩^母滿面笑容,溫柔關愛我。
   堂嬸到底是個愿意管閑事的,懟了繼母幾句:“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多可憐,多積點德吧!死去的那些人可是都在看著的。”
   繼母什么話都不說,想伸手拉我,我打開了她的手。
   我開始思念我已經(jīng)記不得的親生父母,越想越覺得悲涼,哇哇大哭,她的孩子們被我的哭聲嚇得不敢說話,都偷偷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我不想和她們在一起生活了,要是爸爸不要我了,我也就不要他了。
   我不再過去吃飯,自己買些零食吃,爸爸沒有辦法就給我送飯過來。我把院子和房間都清掃得干凈,還把爸媽的照片拿出來擺在桌子上,媽媽真漂亮,爸爸也帥氣,我和她們說話。有時晚上也能夢到他們。我看到爸媽寫的情書,其中一句話讓我覺得是爸媽說給我聽的:“我們都曾是流浪的孩子,只是有的人很幸運,找到了家人和愛。”通過信件我知道,媽媽也是從小失去了母親,我和媽媽的命運多么相似啊!難道我以后也要這樣的命運嗎?我還看到爸爸寫給媽媽信中的一句:“在沒有找到家人和愛之前,我們要努力活得鮮亮,好有力氣在路上找到愛我們的人?!边@句話給了我力量,我是要好好地活,活得精彩有力量。
   這樣的日子沒有維持多久,就兩個多月,也就是說在繼母來了半年后,她要翻蓋房子,把我爸媽的房子和她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一起翻蓋成樓房。那天下午放學后,他們已經(jīng)把我院子里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
   我瘋了一樣地咒罵她們,我不同意,那是我爸媽的房子和院子。我哭累了,把爸爸的照片抱到凌亂的房間里,繼母和爸爸在外面收拾東西。而她的兒女在議論著等樓房蓋起來的時候要如何分配房間,她們說要住在二樓,可以看山上的風景,要買什么顏色的床和衣柜。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她們的衣物抱起來扔到外面。她們打我,我也打她們,亂作一團,好在那個男孩沒有動,要是他們三個打我,我可慘了。爸爸過來拉開我們,但這沒有結束,等我睡著后,她的兩個女兒過來綁了我,還用膠帶封了我的嘴巴,把我抬到了這個小屋里。
   我看到了我的爸媽,他們快要來接我了,乘著一條船嗎?那也不像船,好像是宇宙飛船,可宇宙飛船不是圓圓的嗎?這個東西怎么是一根黃瓜一樣,上面有很多刺,爸爸媽媽在最頂端,我抓著刺才能爬上去,我應該會飛才對,雙腿怎么都飛不起來……
   等我醒過來時,躺在醫(yī)院里。爸爸衣服臟兮兮的,有些塵土,臉色也陰著。姑姑來了,我還有一個姑姑,她嫁到了鎮(zhèn)上別的村里,這幾年和姑父帶著他們的兒子在城里打工。他們家很貧困,弟弟前幾年得了一種怪病,總是到處亂跑,精神好像有些問題,所以姑父就接他們去了打工的城市治療疾病。姑姑很消瘦,看著我,只知道嘆氣,掉眼淚。
   她對爸爸說:“要是我能接她走,就接了,我生活得也不好,小輝的病花了很多錢,現(xiàn)在總算好了,等過兩年,我這邊好了,就接她去?!卑职终f不用,但是還是嘆氣。
   “姑姑,我不去,我就在我家里,我爸媽的院子里?!?br />   “傻孩子,你自己怎么過日子,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壞女人,就是孩子太多了,蓋房子這個事也不是壞事,到時分給你一份也行,你現(xiàn)在好好學習,等考上大學你自己能照顧自己了……”姑姑說的這話我還要等六年才能完成。過了年可以住校,我不在這個家里,我拿定了主意,她們蓋房子可以,但是我要一層。
   這次事件后,她們沒有再惹我,也答應房子會有我的一層,但是當時我小,不知道讓她們立個字據(jù)什么的,我覺得我打敗了她們。吃飯的時候我就去吃,吃了飯我就走,我心心念念著過了春節(jié),一開學就去住校。我還讓她們答應,把我的書和我的東西單獨放在一間房子里,誰都不許動。也許不想惹我敏感的神經(jīng),她們居然都辦了。
   我如愿搬到了宿舍住,爸爸會偷偷給我零用錢,周六日我大多時間是在學校,除非放假,我會回去住。房子已經(jīng)蓋起來,看起來很氣派,我要了二樓靠近東山的一間,這里正好可以看到村里的河,河水經(jīng)過我的村莊流向了遠處,到了我認為很美的地方去,那可能是一個大城里,那里美麗繁華的夜燈,還有有趣的人兒。我常??粗鼤诚耄丝磿?,這也是我的樂趣了。
   她的大女兒學習不好,初中畢業(yè)后,被她母親逼著去念職業(yè)高中,學習理發(fā)去了。二女兒也沒有考上高中,也去了職高,但比大女兒強,去學了會計。但她的兒子學習特別好,我常常聽她罵她的女兒不爭氣,每每這個時候,她原先鎮(zhèn)定的外表總是變得破碎不堪。
   我如愿考上了縣城最好的高中,爸爸從未那么高興過,置辦了酒席,請了族里的人。繼母嘴上說得好聽,但要給我拿學費時,總是為難爸爸。爸爸沒有辦法就去族人家里借,這是我后來知道的,爸爸還向姑姑借過錢,姑姑有一次和我說了爸爸的困境。高三那年,爸爸得病了,是肝硬化,爸爸不喝酒,我認為是繼母總欺負他,他生悶氣得了這個病,但是這個時候我長大了,行事不再那么莽撞,我高中三年基本也是在學校度過的,我打過工,學那些勤工儉學的學生,去發(fā)傳單,端盤子,但是這些錢實在有限。如果我上大學,這筆費用他們不可能給我。
   雖然我爸爸的病沒有繼母說得那么可怕,但我還是做了自己的選擇。
   湖畔的風,還有馬路上的車,花紅柳綠的人世間,讓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和向往,我要去奮斗屬于我的東西,而不是在這里等別人的施舍和接濟。在近高考的時候,我果斷棄學,抱著雄心壯志和對外面世界無限的憧憬。
   ?
   二
   我決定去這個世界搏一搏了。
   姑父托他村里的人幫我找了一份酒店的工作,姑姑不同意,她覺得在酒店干活的女孩都不會好找對象,因為她見過很多村里的姑娘就是在酒店工作,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好女孩。而我并沒有這么認為,我要從最底層做起學起,我和姑姑村里的一個女孩去了一個三星級酒店,經(jīng)過一個周的軍事訓練,我變成了一個小黑人。這個姑娘非常好,她經(jīng)常幫我,雖比我小一歲,但做事周到,在分派的時候,我被分到了客房部,她被分在了餐飲部,她說她的表姐在餐飲部做面食主管,要她去學習,以后好有個出路。
   而我也會思考我的出路在哪里?在客房的工作就是打掃衛(wèi)生和鋪床疊被,教我的女孩,手法嫻熟,她只在床尾,兩手抓住床單,往上往前一抖一扯,床單就準確無誤地老老實實貼在了床上,平整得很,一點褶皺都沒有。我很羨慕她的手藝,但我不喜歡打掃衛(wèi)生這種事情。一個客人把洗手間弄得太臟了,我總覺得自己要嘔吐,晚上躺在床上,我有些后悔,我該堅持把學上完,但是我又意識到,不能再去求別人,我還是要繼續(xù)完成我的學業(yè),我要在業(yè)余時間學習。以后的每一天利用業(yè)余時間學習,日子反倒過得充實,對于這份工作或者以后的工作可能都是我目前的一份生活的來源,想到這些我還是有希望去的。
   第一個月的工資會在第二個月十號發(fā)放,而我手里還有不到五十元,酒店有食堂,卻需要用錢買票,我算計著錢用,每頓飯幾乎只吃點心。在還有五天就發(fā)工資的那個夜里,我開始肚子疼,想忍著就會過去,卻一陣疼過一陣,最終我只好妥協(xié)和我的主管說了。她個頭高挑,舉止優(yōu)雅,穩(wěn)重程度和年齡不符,唯一缺憾的是,長相有些生硬。
   她當即打了車,和另一個女孩帶我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拍片檢查,確診為腸梗塞,打了點滴,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去廁所如廁后便覺得順暢不少,但身體虛弱。我非常感謝陪我的女孩,她們并沒有嫌棄我,還幫我提著吊瓶陪我如廁,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忘記了她的名字和樣貌。
   我發(fā)的工資在支付了醫(yī)藥費后,還剩三百元,這份工作實習期的工資就六百元。我被生活的窮困所擾,更害怕自己身體再出什么問題,心里生出了希望后,總是想伸手捉到。
   我是不是該另謀出路,打掃衛(wèi)生這樣的活是不是我要的?即使是我把自己放到最低里,但這,是否將成為常態(tài)?
   我在休息的時間里,去了人才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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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這是一篇無論是深度還是寬度都很不錯的小說。小說以第一人稱寫就,小說中的我,從小父母雙亡,跟著伯父伯母過日子,伯父伯母將我當做親生女兒來疼愛,以至于我,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不是伯父伯母的親生女兒。遺憾的是,伯母的早亡打破了曾經(jīng)的和美,伯母死后一年,伯父給我和弟弟又找了位后媽,這位后媽還帶來了三個孩子。為了排斥伯父的這樁婚姻,我?guī)е艿茏隽撕芏酂o謂的努力,可結果卻是,年幼的弟弟被后媽誘惑了,而我則成了孤家寡人。因為我的年幼和不能自力,此后的我遭受了很多委屈,雖然期間,疼我愛我的伯父一直暗地里給我零花錢等,卻終不能護我周全,尤其是,當繼母提出要將我親生父母留下的房子推倒了,重新翻建一棟屬于他們的房子時,伯父居然與繼母他們同氣聯(lián)手。之后的我,一直像是在夾縫里求生存的老鼠,高中畢業(yè)后,因為伯父的病倒,因為繼母的作難,我的大學之夢戛然而止,此后,為了不再受到繼母和她兩個女兒的欺凌,我獨自離家打工,其間,我做過酒店的服務員,做過家政,再后來,又做了服裝廠的工人……好在,數(shù)年來,在這條打工的路上,我自始至終沒有放棄自己的夢想,我利用所有的業(yè)余時間學習,學知識、學技術、學畫畫等等,最終,我的努力得到了服裝廠老總的賞識,最后,我成了廠子里舉足輕重的人。我原想著,這條路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便是歲月靜好,卻不料,服裝廠老總因為與老婆的矛盾導致了服裝廠的分崩離析,而我,也只好再一次尋找新的單位……小說構思巧妙,人物形象豐滿,涉及面廣而不雜。小說里邊不但涉及了愛情的描寫,還涉及了友情和親情的描寫,在這些描寫里,有對親情冷漠的,有不離不棄的,比如對譚紅姐弟倆的描寫就是。譚紅對癡傻的母親一直悉心照料,直到母親離去,還是痛哭悲傷。而那個弟弟,卻在母親死后說出了那樣一句寒心的話。小說在關于愛情的描寫里,沒有追求習慣的花好月圓,而是設計出了一個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結局。另外,值得一說的是,作者在這篇小說里,我始終是行文的主線,圍繞著這根主線,作者穿插了很多的副線和暗線,這樣,主線與副線并駕齊驅,明線與暗線交相前行,使得整個故事變得立體而豐滿了。而小說的最后,采用了一種開放式的結尾更是給讀者帶來了無窮的想象空間。欣賞美文。傾情推薦?!揪庉嫞禾m花悠悠香】【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1904260007】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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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蘭花悠悠香        2019-04-24 15:44:08
  老師的這篇小說真是寫得太棒了!編輯不到位處還請見諒才好。文中部分詞句做了一些增減修改,希望沒有影響到小說的本意。感謝老師給看點帶來的精彩。
回復1 樓        文友:玄鑒        2019-04-24 15:50:53
  老師辛苦了,非常感謝這么細心用心的解讀,很是感激。就是,我發(fā)的時候是不是發(fā)少了內容了?發(fā)現(xiàn)呈現(xiàn)出來的不是完整的
2 樓        文友:邵建忠        2019-04-24 16:54:56
  小說寫的真好,拜讀了。
我與江山文學共同成長??!
回復2 樓        文友:玄鑒        2019-04-25 07:40:33
  謝謝友友來訪。早上好??!
3 樓        文友:青瑤        2019-04-24 17:20:53
  不得不佩服作者,一篇很不錯的小說。
回復3 樓        文友:玄鑒        2019-04-25 07:41:03
  謝謝友友來訪,早上好?。?
4 樓        文友:蘭花悠悠香        2019-04-24 17:58:33
  我昨天領下這篇小說的時候也記得是三萬九千多字的,今天編輯時發(fā)現(xiàn)字少了,我還以為是老師刪去了一部分呢。
回復4 樓        文友:玄鑒        2019-04-25 07:41:44
  蘭花老師,早上好!敬茶了,謝謝您的辛苦。
5 樓        文友:只留陽光        2019-04-24 19:05:58
  文章已更換好,一個女人的成長史,奮斗史,感染力強,情節(jié)安排有主有次,展現(xiàn)空間廣闊,欣賞了。
溫暖向上,以心相交
回復5 樓        文友:玄鑒        2019-04-25 07:42:14
  謝謝親愛的美女社長,辛苦了,么么噠!
6 樓        文友:陶桃        2019-04-26 21:21:47
  祝賀老師佳作摘精,祝老師創(chuàng)作出更多的精品分享,致敬!
回復6 樓        文友:玄鑒        2019-05-05 13:32:11
  謝謝老師,問好您。
7 樓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4-27 15:30:43
  恭喜佳作獲得精品,爭取更多精彩輝煌!
與江山作者共同成長!
回復7 樓        文友:玄鑒        2019-05-05 13:32:42
  謝謝老師,問好您。
8 樓        文友:太行飛劍        2019-05-01 09:39:44
  這篇小說寫得很細膩,是一個很不錯的情感小說,特別是結尾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間,這是我們應該學習的好榜樣。謝謝你的分享。
太行飛劍
回復8 樓        文友:玄鑒        2019-05-05 13:33:31
  謝謝老師,感謝您的每次關注和鼓勵,我繼續(xù)努力。
共 8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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