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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噩夢(短篇小說)


作者:踏歌而行 童生,633.3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4980發(fā)表時間:2019-01-09 14:19:23
摘要:我看到三哥焦急地喊著跑過來,或者又沒看到;我看到了弟弟掛滿淚水的臉頰,或者又沒看到;我看到了母親責(zé)備、幽怨的眼神,或者也沒看到……


   一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他,可是我沒吭氣,看著他領(lǐng)著孩子一路走下去,在下一個街口拐了個彎,不見了。
   我收回了目光,收回目光的同時還鄙夷地笑了一下,我的笑自然沒人注意,在重新低頭并帶出這一個笑時,亂糟糟的長發(fā)垂下來,遮住了我的臉。
   身前已破得不成樣子的搪瓷碗又一次盛滿了紙幣、硬幣,我將它們一股腦倒進(jìn)斜挎在肩上的挎包里。
   在看到那個人的同時,也看到了三哥的面包車。我趴在我的小板車上,用兩手所持的木塊在地面上奮力地?fù)軇?,一下,一下向著面包車靠近,沒人看我,也沒人幫我,我也不需要,本就離得不是太遠(yuǎn),即使速度不快,也用不了幾分鐘。
   三哥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點著一根煙依著車門望著我。車窗緊閉,看不到里面,我知道那里面已經(jīng)坐了其他伙伴,他們不能開窗,也不允許開窗,這是老大的規(guī)定,雖然有些規(guī)定在三哥這兒打了折扣,但車窗永遠(yuǎn)都是得關(guān)著的。
   我仰起頭看著他,笑了笑,他吐了口煙的同時也對我笑了下。這是這個群體的上層人物中唯一肯對我及我的伙伴們笑的人。
   如果以老大手下其他人的行事風(fēng)格做為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的話,三哥其實很不稱職,他太善良,有時甚至還有點懦弱,他并不適合在這個圈子混??伤抢洗蟮挠H兄弟,沒人敢笑話他,沒人敢責(zé)怪他,也沒人敢動他,當(dāng)然他也是為了生活,這個我知道。
   三哥看著我的小車滑到了腳邊,便將我扶了起來,抱我上車的同時,他說:“看到他了?”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在下一個路口轉(zhuǎn)了個彎不見了的男人。
   我“嗯”了一聲。他知道我不愿意提起那個人,當(dāng)年就是三哥通過人販子熊的介紹,從那個人手里帶走了我,他當(dāng)然認(rèn)識,他還知道我管那人叫爹。
  
   二
   兩年前,在老家一孔破敗的石灰窯里我醒了過來,熊和三哥以及剛子就站在我的身邊,那個男人也在。熊從三哥的手里接過錢隨便抽出幾張裝進(jìn)了自己口袋,將剩下的一沓在手中甩了甩,遞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接過錢的時候開心地笑了一下,他的笑刺痛了我。
   我自認(rèn)在那個重新組建起來的家庭中沒得罪過他,我們完全可以融洽地生活在一起,如果我樂意了,還可以喊他一聲爹。
   他與母親的婚禮很簡單,沒有鞭炮齊鳴,沒有鑼鼓喧天,不熱鬧。簡簡單單的幾桌酒席款待了親朋好友,就成了所謂的一家人。
   那天母親穿著紅衣,沒頂蓋頭;他也穿得人模狗樣,還攬著母親的腰,面對著眾多賓客,開心地笑著。
   其實我也不怎么關(guān)心這事兒,站在門前的臺階上,對這個陌生的家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只不過幼小的我脫離了這個家,無處可去,我只能跟著母親,我愛她,當(dāng)然,我也得吃飯。
   他的孩子也站在臺階上,看不出開心與否。我們還不熟悉,或許有一日會成為朋友,也可能不會。他的眼中分明有些敵意,他還小,或許對我與母親的忽然闖入還不能接受。
   后爹不怎么喜歡我,這我看得出,我不計較,他有兒子,他的愛自然給了他的兒子,也就不可能給我。就算沒有這個兒子,他與我的母親完全可以再生一個,對于這個后爹來說他們才是一家人,親的,而我只是一個局外人。
   我身份的尷尬,導(dǎo)致母親也很為難,她不可能要求沒有血緣關(guān)系,同時也沒有絲毫感情的一對后天父子彼此間能夠以誠相待,一個本來陌生的后爹又怎么可能將一份父愛施舍于一個陌生人?但至少她的寶貝在這個新的家庭中可以不受凍、不挨餓,這就已經(jīng)足夠,況且對一個長期處于困苦窘迫環(huán)境中的單身女人來說也是一種生活上的分擔(dān)。
   對新家雖然沒有感情,對后爹以及這先入為主的弟弟談不上好感,但我能體會到母親的良苦用心。我用我稚嫩的雙手做著力所能及的活,以爭取我們兩人在這個家庭中的地位,迫于無奈,我在維護自己尊嚴(yán)的同時也在奴顏婢膝地努力討好著他們。
   汽車在郊區(qū)那棟爛尾樓前停了下來,專管財務(wù)的秀兒及老大的保鏢剛子正站在臺階上,“三哥,今兒挺利索!”秀兒沒話找話,但笑得很嫵媚,她在追三哥,這誰都看得出來。
   剛子也笑著,他本來就笑著,他的笑原本是對著秀兒的,看到拉開車門的三哥,便將一個飽滿的笑保留了一些,順?biāo)饲榈亟o了三哥,卻已所剩無多。
   三哥看了眼他們,點了點頭,沒接秀兒的話茬,他知道她在說廢話,他也懶得說話。他和他們之間永遠(yuǎn)保持著一定距離。
   回身自顧拉開了車門,將我們一一抱下。
   “你遲早得把這幫孫子慣成爺!”剛子重起了一個笑,并且?guī)С隽寺?,從兜里掏出香煙,拋了一根給關(guān)了車門的三哥。
   三哥抬手接了,放在唇間點著,即使有十二分地不愿意搭理剛子,但得顧大局,他不想得罪大哥手下任何一個人,他們都處在團體利益的某一個環(huán)節(jié)上,為了賺錢,缺一不可,所以三哥的神情也還友善,淡淡地笑著,對剛子說:“他們上下車不方便,這也不費什么勁。”又看了下秀兒,“交給你倆了,我有點事,先走一步?!?br />   秀兒看著轉(zhuǎn)身欲走的三哥,帶著央求的神情,“啥時候一塊吃個飯唄!”
   三哥沒回頭,“閑了再說吧!”
   剛子看著秀兒,有些幸災(zāi)樂禍,想忍住笑又沒忍住,“犯賤了不是?”
   秀兒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剛子,跺了跺腳恨恨地說:“懶得理你!”回身進(jìn)了財務(wù)室。
   我們依次進(jìn)去交了自己的挎包,出了門,繞到樓后,樓后是三間連在一起的平房,不知最初的設(shè)計是什么,現(xiàn)在它們是這十幾號人的飯?zhí)谩?br />   飯?zhí)玫膸煾狄彩撬麄冏约喝?,確切的說,這里的每個人,當(dāng)然得除過我們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他們基本上都來自一個家鄉(xiāng),并且相互間還有著曲里拐彎的親戚關(guān)系。
   師傅很胖,說話的底氣很足,當(dāng)然他也特別的兇,飯勺磕著盆沿”嘡嘡”地響,還夾著沒完沒了、怨氣沖天的叨叨,飯菜的好壞我們不能挑剔,也沒有勇氣挑剔,匆匆刨完碗里的飯,回了宿舍。
   天已經(jīng)黑了,宿舍里很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旁邊就是剛子的房間,他的脾氣不好;另一個旁邊住著兩個脾氣同樣不好的人,我稱他們?yōu)榇蚴郑覀儧]有勇氣去挑釁他們的耐性,況且也沒必要。
   我閉著眼睛想著心事,我相信同我一樣打著地鋪睡在一起的其他人也在想著各自的心事,我們沒有互相交流的機會,也沒有必要交流,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故事,那故事中所包含的咸咸的淚只能自己默默地流,默默地飲。
   我便想到了那個男人,他的身旁跟著他的孩子,他的孩子略比我小幾歲,他擁有父愛,同時也與我共享了我母親的母愛,他是幸福的,使我不能不嫉妒……
  
   三
   當(dāng)我在同一時間再次看到那個人牽著他的孩子,那個孩子如果愿意,如果我愿意,如果那個人愿意,那么他該是我的弟弟。我看著他們從街對面走過,看到那個我所謂的弟弟穿著附近某個學(xué)校的校服,我可以肯定他們也像我一樣從那個遙遠(yuǎn)的小城定居在了這個繁華的都市。
   他們又一次在下一個街口拐了個彎,不見了。我自嘲地在心里笑了一下,自己也是“定居”,我的定居與他們的定居又怎能相較?
   人來人往、喧囂的都市營造了一種繁華,這繁華收留了我,也接納了他們。他們一定在這附近的某個地方,白日里開心地生活,夜晚安然地歇息,或者我的母親也在,又或者不在,這不重要,我知道了那個刺痛了我心的男人及他的孩子過得很幸福,這就足以使我因自己的現(xiàn)狀而傷感,從而生出難消的怨恨。
   被迫變的丑陋的我,是這個街市景色的一個組成部分,它包容了我,我也渲染了它,那匆匆經(jīng)過的每一個人,他們同情或鄙視著我。當(dāng)然我也墜入了他們父子的視線,雖然現(xiàn)在的樣子很難再被他們認(rèn)出,但我想那個人領(lǐng)著他的孩子在經(jīng)過我的身旁時,一定會生出厭惡之心,也許還要在走過我之后,帶著鄙視的神情用極惡毒的語言,對孩子述說我的丑陋與骯臟。
   我能怎樣,我又能怎樣?我只能任我想象的,但必然存在的繼續(xù)存在下去!
   我更深地伏下去,將頭擱在地上,聽著身旁走過的或輕或重的腳步聲,聽著那些聽不清的低聲細(xì)語或高聲喧嘩,我哭了。
   除了斜挎在肩上的小包,我的衣服沒有口袋,沒有可藏匿任何東西的地方,在我成為一個賺錢工具之后,我就沒有了保留任何秘密的自由。
   當(dāng)那凌亂的長發(fā)又一次被風(fēng)吹得遮住了臉頰,我在這長發(fā)的遮擋之下笑了,從已經(jīng)裝入挎包的鈔票中挑出些面額略大些的,塞進(jìn)了袖管,又用手緊緊地攥著袖頭,我知道三哥不會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想著去發(fā)現(xiàn),老大不在,秀兒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在三哥的臉上。
   太陽終于淹沒于地平線,一片橘紅在天邊無力地掙扎,夜快來了。三哥的車在老地方停了下來,他看著我,仍舊點了煙,仍舊將我抱上了車子,那車上依然坐著若我一般丑陋的同類,他們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攥著我的袖口。
   被三哥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剛子的面包車已經(jīng)停在了院里,他急著找秀兒,果然,從財務(wù)室滿臉喜色走出的秀兒背后緊跟著也走出了剛子。
   秀兒甜膩膩地喊了聲,“三哥!”秀兒的“甜”便再一次扇了剛子的臉,剛子有些尷尬。我認(rèn)為這也是剛子唯一的可愛之處,雖然死皮賴臉,但還有那么點羞恥心。他之所以尷尬當(dāng)然不是因為要面對從車上下來的我們,我們這類人根本就不存在,他的眼里只有秀兒。
   在與三哥及秀兒的三角關(guān)系中剛子做著垂死掙扎,而且相當(dāng)?shù)呐?。我有些同情他,自然他不需要我的同情,我的同情其實很快也會淹沒在我對他的厭惡中。
   秀兒已走到了三哥身旁,拽著他的胳膊,“進(jìn)屋喝口水唄!”
   三哥禮貌地笑了下,轉(zhuǎn)身關(guān)上車門,回頭對秀兒說:“不了,你忙吧!”
   秀兒便不再說話,咬著嘴唇低下頭去。三哥看著她,有些過意不去,便緩和了神色,微笑著說:“好了,好了,過兩天請你吃飯。”
   “真的嗎,說話算數(shù)?”秀兒高興地拍了下手,雙腳也跟著欲蹦未蹦地動了下,看著三哥離開之后,興高采烈地從我們這些或趴或坐的生物群中穿過,回了她的財務(wù)室。
   上交了肩上的挎包,我磨磨蹭蹭地落在了最后,剛子自然沒走,他賴在秀兒身邊,執(zhí)拗地在爭取著最后的機會。
   已經(jīng)挪出門的我又轉(zhuǎn)回頭,對著剛子囁嚅著說:“剛子哥,我……”
   剛子收了嘴角的笑,極不耐煩地看看我,“什么事?”
   “我,我……肚子不舒服……褲帶系成死扣了?!闭f完,看著剛子慍怒的臉,假裝膽怯地將自己的頭更低地埋下去。聞到黃土氣息的同時我也聽到了剛子重重的呼吸。
   “事兒真多,剛才他們走的時候怎么不吭聲?”
   我知道他肯定生氣,不過有秀兒在,女性的愛心在,剛子正極力地?fù)u著尾巴討好秀兒,他暴躁齷齪的一面自然會有所收斂,那么我應(yīng)該還算安全,目的也一定可以達(dá)到。
   果然剛子扭臉對著秀兒笑了一下,轉(zhuǎn)回頭,不情愿地說了聲,“走!”
   我撥拉著手中的木塊,向院子角落那個簡易廁所滑去,剛子就跟在我的身后,我聽得到他重重的腳步聲。
   廁所里沒人,我的伙伴們奔忙了一天這會兒都在樓后的那三間平房里吃飯,同時也在勺與盆的撞擊聲中聽著胖師傅的叨叨。
   豎起的石棉瓦將我們與外界隔了開來,我扭過身,將攥著的袖口高高舉起,伸給剛子,并張開了手,他有些莫名其妙,但當(dāng)看清了我袖子里的秘密時,瞬間神色就恢復(fù)了正常,嘴角還泛出了了一點笑意,“挺會來事??!”
   他掏出紙幣,揣在了自己兜里,“不是上廁所嗎?來!”
   我用不著他幫忙,我的腰帶也沒系成死扣,況且這會兒我也并不想上廁所,我搖了搖頭。
   剛子有點納悶,旋即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點著一根煙,吸了一口,塞到我嘴里,又重取出一根,牙齒咬著煙把,向我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四
   我回味著口中先天晚上剛子所給的香煙散發(fā)出的氣味,雖然那氣味經(jīng)過一夜的消耗揮發(fā)之后早已蕩然無存,可依然使我興奮,使我原本頹廢悲觀的心忽然有了一絲希望,使我對未來的生活重新充滿了信心,我坎坷多難的人生有了一個新的目標(biāo)。
   我開始耐心地在等一個結(jié)果,一個報應(yīng)。我可以不顧疼痛地對著過往的行人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反反復(fù)復(fù),以博取他們的同情,喚起他們的惻隱之心。
   我拼命地賺錢,因為除了交給財務(wù)室的秀兒之外,還有一份要給剛子。
   我自然有許多種理由在收工之后單獨接觸到剛子,剛子也有許多種理由在收工之后,并且還要對秀兒笑過之后,再單獨找我一次,而后將一根煙點著塞到我嘴里。
   我不喜歡抽煙,我也不敢沾上煙癮,更沒資格養(yǎng)成抽煙的習(xí)慣,但我欣然接受,我自信是一個聰明的人,剛子同樣也是。
   我們和諧地書寫著一個故事,當(dāng)然這只是開頭,一個序曲,為一個波瀾壯闊的高潮做著準(zhǔn)備,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這個高潮的來臨。
   直到有一天剛子再次將一根煙塞到我嘴里時,笑著對我說:“是不是有事求我?”
   剛子果然是聰明的!
   于是,一個夜晚,我在剛子房間見到了一個人,他瑟縮在墻角,口中塞著一塊爛布,雙臂被反綁在身后,驚恐地看著我們,嘴里嗚嗚地哀鳴著,也像我曾經(jīng)在那個破敗的石灰窯里蘇醒時一樣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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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人間最悲哀的莫過于人格失去自由,成為別人綁控的奴隸。弱者本該是需要幫助和同情的,可他們卻被倒賣,離開家庭的溫暖,成為別人賺錢的工具,讓命運更加走向悲苦。繁華街頭或集市上經(jīng)常會有這類人穿行于人流中,他們一般都是下肢殘疾,趴在一個帶有滑輪的木板上,手里撥動著前行的木塊,鳴放著悲凄的音樂,沿路乞討。博取同情,得到施舍的錢財,然后交給他們的老大。故事令人發(fā)指,故事的背后是人性的墮落。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的操控,讓無數(shù)個殘疾的孩子失去童年的快樂,失去父母的呵護,屈辱而無奈地生活著。作者構(gòu)思獨特,用新穎的寫作手法,以一個乞討者的視角把自己的不幸遭遇把心理活動描寫的惟妙惟肖,生動逼真,這是一個心理扭曲的孩子,因無力回天自己應(yīng)該擁有的生活,選擇了報復(fù),讓故事達(dá)到高潮。這是對弱者人權(quán)的呼吁,也是對社會的無情嘲諷,為了利益連生活在最底層的殘疾兒童都成為賺錢的砝碼,像噩夢一樣令人深深回味深思。佳作,流年傾情推薦閱讀!【編輯:清鳥】【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1901110008】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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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清鳥        2019-01-09 14:23:47
  經(jīng)??吹轿闹兴鶎懙娜宋?,每每看到,總會駐足嘆息,今天拜讀作者帶有感性的文字,才深知背后的災(zāi)難,學(xué)習(xí)了,祝安好!
愿與你在茫茫人海中保留一份純真與美好
回復(fù)1 樓        文友:踏歌而行        2019-01-10 10:00:17
  謝謝老師辛苦編輯,我們不做噩夢,只愿彼此平安幸福。
2 樓        文友:風(fēng)逝        2019-01-10 09:09:32
  這些殘疾孩子是那些操控他們的大人制造出來的,而“我”的繼父,也是幫兇之一。“我”的報復(fù),將使那個“弟弟”遭遇與“我”一樣的命運,誰之過?讓人心情沉重著。作者以獨特的視角了披露了社會存在的一個層面的丑惡,那三哥的溫情,或許是“我”生命黑夜里的一絲微弱的光亮吧,但“我”的報復(fù),讓他憤怒出腳,迎接“我”的將是死亡。這是噩夢的到來,或許也是“我”厄運的結(jié)束。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回復(fù)2 樓        文友:踏歌而行        2019-01-10 09:58:13
  謝謝老師細(xì)致解讀,愿天下人幸福,沒有噩夢。
3 樓        文友:紛飛的雪        2019-01-11 20:54:13
  品文品人、傾聽傾訴,流動的日子多一絲牽掛和思念;
   靈魂對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時光變得更豐盈和飽滿。
   善待別人的文字,用心品讀,認(rèn)真品評,是品格和品位的彰顯!
   我們用真誠和溫暖編織起快樂、舒心、優(yōu)雅、美麗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學(xué)社團精華典藏!
   感謝您賜稿流年,期待再次來稿,順祝創(chuàng)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復(fù)3 樓        文友:踏歌而行        2019-01-13 17:40:21
  謝謝老師,感謝流年,問好,祝臘八節(jié)快樂!
共 3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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