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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年少時我們不懂愛情


作者:高山與平原 白丁,34.2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2412發(fā)表時間:2017-08-16 14:43:20
摘要:高中時,我和她同班。她崇拜我并深深地愛著我。因為地位差別,我被迫提出與她分手。但三十來一直惦念著她。


   序:這是一個凄婉動人的愛情故事,這是七十年代末的愛情戀歌。
   他無情,狠心地拋棄了崇拜他的她,但他又時常惦記著她;
   她癡情,卻對他一往深情。
  
   我必須找到她,否則我的內心永遠不能安寧。聽說三十多年前她就嫁到這里——河山鎮(zhèn),具體哪個村,不清楚。根據(jù)有關人的提示,我先到了樓子村。我在村里打聽了一上午也沒找到一個叫徐星花的,很焦燥。自高中畢業(yè)分手后,我一直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她的消息。她是我魂牽夢繞的初戀,她是我難以忘懷的牽掛。多少次啊,多少次相見的幸福情景都在夢中飄過。
   我高中時和她同班,她長得如花似玉、楚楚動人,奪人心魂,她的出現(xiàn),其他女孩將頓然失色,多看她一眼也是一種甜蜜和幸福。很多男生都向她寫信遞紙條,大獻殷勤,都被她一一回絕。一次一個調皮的男生向她書包塞紙條,被她當場罵得狗血噴頭。她是美女也是辣椒。她有很強的個性,一般男生她都不屑和他們搭腔。她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美麗得讓人不敢近前??稍谖颐媲八@得異常溫柔可人、溫文爾雅,總是哥哥長哥哥短地叫著,她的甜嘴再加上她的美麗,總是把情竇未開的我弄得神魂巔倒、春心蕩漾、不能自已。
   由于我天資聰慧加上勤奮好學,高中各門學科都很突出,數(shù)學老師稱我“數(shù)學王子”,語文老師常把我的作文當范文在全班讀,我的出眾招來了包含她在內的許多羨慕的目光。她對我非常崇拜也非常關注,我的饑寒冷暖好像都放在她心上。
   那是一個春末的下午,因為要攻克一道老師都不會做的幾何題,放學后我獨自在教室奮戰(zhàn)二小時才解答出來,帶著勝利的喜悅準備返家時頓感饑腸鼓嚕、眼前發(fā)花。當時我家生活比較困難,經常吃了上頓愁下頓。這天中午我就吃得很少,所以很難支持長久。我堅持著翻越教室后窗到果園里偷摘了一個青澀的小蘋果,溜出果園,大口大口地吃起來,每咬一口都酸澀得我眼淚直流,只好閉著眼吃?!梆I了吧?”我睜眼一看,她拿著一個小面餅微笑著向我走來,在那饑餓的年代,小面餅是很稀罕的食物啊。“今天捎飯(離家遠的學生中午都捎飯在學校吃)我娘特意讓多捎了一個餅,我沒舍得吃,想給你,沒找到機會,放學后你又學習,我沒敢打擾你,一直外面等著你?!蔽医舆^小餅,幾口就吞進去了,身上馬上有勁了,眼睛明亮了。望著身邊這個對別人傲氣十足對我卻關懷倍至的美女激動萬分,信誓旦旦:“妹子,我的好妹子!如果我學有所成考取大學,我一定會給你創(chuàng)造最好的生活!”她忽閃著多情的眼睛望著我:“我學習不好,就指望你能學好。那我將來只能給哥哥做飯洗衣做家務了,還有……”“還有什么?”她把臉靠近我耳邊:“還給你生小孩啊……”這時我的心砰砰砰直跳,直往嗓子眼上撞了,我真想重重地給她一個吻,我的臉逐漸向她靠近,少女臉上特有的氣息香味已經聞到,我人生第一次神圣而又純潔的男女之吻即將發(fā)生時,我又把臉猛的縮了回來:“這一吻先欠你的,等我考上大學再還你。”我理智而堅定地說,她只是默默點頭。
   我們沉浸在幸福中!
   也許我的承諾感動了她。此后為了減輕我的負擔,讓我安心學習,她經常利用課余時間到我家?guī)湍赣H干農活做家務,母親很受感動。由于她特別漂亮又經常來我家,鄰居們很好奇地問母親:“那個姑娘是你什么人?”母親含蓄地回答:“她是兒子引來的親人,將來還要養(yǎng)我老呢?!?br />   我重情,但不迷情;星花美,數(shù)學更美。我各科都很棒,但尤其偏愛數(shù)學。我癡迷的愛著我的數(shù)學,深深地陶醉在數(shù)學邏輯的美、嚴謹?shù)拿?、和諧的美中。我曾成功地找到了用解析法證明平面幾何難題的新方法。數(shù)學老師都大為驚訝、大加贊賞。
   我高中畢業(yè)考取師范。她高中未畢業(yè)就回家務農了。接到通知書時我和她喜極而泣。跑到村外的曠野上,對著群山發(fā)出了振耳的吶喊:大官莊(我生活住居的村莊),我的親娘,是你養(yǎng)育了我,明天我就離開你了,我永遠忘不了你??!镢頭、鋤頭明天我就和你絕交了,你害得我老繭滿手啊。然后又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我倆平躺在地上,天上的白云從我眼前閃閃而過……這時她把臉向我靠過來,很近,很近。我立刻明白了:她要我兌現(xiàn)欠她的那個吻。但我拒絕了她:“等我?guī)煼懂厴I(yè)一定還你這個神圣的吻。”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過關了,比英雄還英雄哩。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未到校報到前的日子里,我倆幾乎天天粘在一起。我們一起爬山、游泳、到集市購物。我們肩并肩、手挽手,一個倜儻帥氣,一個美麗動人,引得眾人頻頻回頭。有她陪伴的日子我的生活充滿了詩意。因學習苦讀而壓抑了的情感得到了盡情地補償和釋放。
   與此同時,周圍及家庭的輿論壓力也一齊向我襲來:費了很大力才考上師范,擺脫了農村,再娶個農村姑娘作媳婦,這不又要回農村嗎?犯傻??!現(xiàn)實也確實是這樣殘酷。
   感情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嚴駿的??紤]再三,我只得忍痛割愛向現(xiàn)實低頭。
   終于在一個盛夏的下午,我向她坦露了難以啟齒的心底:“你是農村戶口,我們有鴻溝,我們只能作朋友不可能作夫妻,請原諒我的自私,請把我忘記吧!你對我的感情我將永遠難忘,今生今世?!蔽医Y結巴巴,吱吱唔唔,吞吞吐吐,額頭上當即就出現(xiàn)了一片豆大的汗珠。
   這重重的一棍砸向了我心中的最愛。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哭泣!我低頭站著,像做錯事的孩子,等待良心的裁判和鞭打。
   她木然地站在我面前,緩緩地抬起頭,黯淡無光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助,嘴唇翕動著、顫抖著:“你曾經向我說的話不算數(shù)了?原來男人的誓言變成個慌言只需一瞬間,男人的承諾變成托辭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理由。”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我而去,從背后看,她一邊跑一邊掏手絹,可能流淚了。我的眼睛也熱熱的,兩顆碩大的液體不由自主地順腮流出,流進了嘴角,很咸,很咸。
   以后三十多年我曾幾次寫信聯(lián)系過她,每次都無功而返一一退回,一想起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罵自己不是真正的男子漢。
   對她的情感賬時刻折磨著我,找到她才能使長期自責的心情得到緩解和釋放。突然,一個辦法跳出來:到河山鎮(zhèn)派出所查戶口信息。于是我驅車前往,果然在這里找到了她的聯(lián)系電話。
   我試著撥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了親切而又熟悉的聲音,正是她,徐星花,這不正是讓我多年牽掛著的最愛嗎。由于過于激動,我手機都沒拿穩(wěn),掉在了地上,拾起來繼續(xù)撥打。她的聲音依然那么甜美、那么富有磁性。電話里她說著說著聲音哽咽了,抽泣起來,我也難以自控,淚眼婆娑了。末了,我約她在日照市的高檔酒店見面。
   這是初夏的一天,晴空萬里、陽光明媚。我提前來到了碧波大酒店。這是日照市最高級別的酒店,依海而建、環(huán)境優(yōu)美、風光旖旎。依窗望去,外面就是碧波萬頃,巨浪滔天的大海。
   我在門口等她。片刻,她按時到達,當我和她雙手握在一起時,四目相視,默默無語,她眼圈微紅,嘴角微動,欲言又止,然后她把臉背過去了,掏出了紙巾。此情此景,怎不讓我失控動容?我安慰她不要這樣。
   305房間,我和她對面坐著,桌上擺著許多高級的美味,這是我特意為她點的,但她無心享用。只是急切地向我傾瀉這些年來她內心的壓抑,像是久別的夫妻首次相見。她滔滔不絕,我洗耳靜聽。分手后她的一段段心路歷程都向我一一道來,她講的一個個略帶苦澀的故事像重錘打在我心上……
   今天的她穿著比較講究,和體的銀灰色西裝套服,锃亮的高跟皮鞋,算不上亭亭玉立,但也身材筆挺,還能找到當年的影子?!跋壬?,您的太太真漂亮,她不需要點飲料嗎?”酒店服務員過來上菜時順便提示。我要求上瓶高級女士香檳。她對“太太”二字特別敏感,臉上飄過了一絲痛苦的、難以言狀的表情。
   她仍與從前,中規(guī)中矩,對我彬彬有禮?!傲⑿赂绺?,我雖沒作成你的媳婦,這么多年了你還想著我,這輩子就足了,上帝沒安排我們作夫妻,我認命了。”她這是在贊揚我還是審判我?無從知道,只是視線有點抹糊,鼻子發(fā)酸,我趕緊回過頭,用紙巾擦了擦眼,然后故作鎮(zhèn)定。這時我站起來,從包里取出了精心為她花六百元買的紗巾,并親手給她戴上。她臉上泛起了一片羞澀的紅暈,這片紅暈仍如三十年前一個純情少女特有的紅暈。她不失往日美麗臉兒在紗巾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風韻十足?!案绺缭浤敲礋o情,今天怎么有情了?”她嗔怪著我,狠狠地瞟了我一眼,我笑而不答。
   席間她告訴我,我們分別后的一個月,她一直不平靜,時常偷偷摸淚,一想起我?guī)洑庥⒖〉挠白樱睦锏南蟮洞桃粯?。她曾多次到我們曾經一起散步的小河邊,坐在大石上,癡情地望著天空,看著成雙成對的小燕子,回憶曾經的美好情景,幻想著我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有一次她沿著河邊慢慢渡步,欣賞河里搖頭擺尾的小魚,兩個騎自行車的男子從她身邊飛馳而過,她一抬頭:那個戴大口罩的青年不就是立新嗎?就是他,沒錯,他平時就喜戴大口罩啊,從發(fā)型身材上看就是他,一點都不錯。她心里盤算著,然后馬上追上去,喊著:“立新!立新!”快到跟前了,那人一回頭把口罩一脫:“妹子,你認錯人了?!睆拇怂徊∥雌?。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這樣受煎熬日子持續(xù)幾十天啊,那時她幾乎要崩潰了。以后她就試著努力把我的影子從記憶中抹掉,但越抹越清晰。說到這里,她停了停好象在敘述一件平常的事情,表情比較鎮(zhèn)靜,也許是痛苦之極后的麻木。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自責,她倒不如哭出來好。我的內心已是翻江倒海了,無地自容了,有個地縫真想鉆進去?!斑@是我珍藏了二十八年的一瓶珠山毛峰,膠南酒廠產的,白酒已變黃色了,已發(fā)生了巨大的酯化反應了,現(xiàn)在估計最少要值兩萬,特香呢。二十八年前我寫信找你,信以查無此人為由被退回,心里難受,于是我花十元買了兩瓶高級的膠南毛峰,飲酒解悶,一瓶喝了,一瓶留到現(xiàn)在?!蔽叶司票诺剿媲?,“這酒也是一個無情男人牽掛你的見證啊!”我說話間,很少飲酒的她將酒一飲而盡。臉頓時變紅了,她喘著粗氣,高聳地胸脯一起一伏,她心跳的聲音幾乎都能聽到。
   少頃,她又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平靜了,二十二歲嫁了一個日照農民,日子過得還行,現(xiàn)在都做奶奶了。她不住地說我默默地聽,直直的目光打量著她曾仙女般動人的面龐:她也五十多歲了,還依然那么美麗,面容白晰,光澤富有彈性,雖沒有口紅,沒有修飾,但依然放射著青春的光彩,秋波似的眼睛不改往年的含情,溫柔的美、高雅的美、冷峻的美集她于一身,生活歲月的風霜沒有擊垮她美麗的容顏,看上去有三十七八歲的年紀。
  
   談興正濃時,老婆來電話,要我趕快回家有事要辦。因早上出門時我騙老婆說今中午有同事要宴請我,不回家吃飯了。日照之行一定不能讓老婆知道,否則吃不了要兜著,所以見面只持續(xù)了二個小時,臨走我給她一千元錢讓她買件衣服以表我心意,她笑著重重把錢摔回來:“你以為這點錢能贖你的罪過?”我很尷尬,剛要把錢往兜里放。她把手一伸:“給我?!蔽腋吲d地把錢放到她手里,然后用力一握,觸電似的感覺還象三十年前啊。她把錢放在胸口停了足足有一分鐘。“我要把這一千元存在銀行里,戶主是你我名字,存期一百年,一千年……存單我拿著。”沒想到三十多年了她風采依舊、激情依舊。突然,她若有所思道:“三十多年前那個下午的事你想著沒?你還欠我一個吻呢!”
   “妹子呀,你這句話真戳到了我的疼處。那天下午那個激情瞬間的分分秒秒,每個細節(jié),我都記得清清楚楚。30年來,這個激情瞬間,在我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并且越發(fā)清晰。這一瞬間,是激動人心的醉美詩篇,是千金難買的世間瑰寶。妹子呀,為了各自的家庭,肌膚之吻免了吧!情感之吻我要加倍的償還你。這一吻,要永遠繼續(xù),不曾間斷?!蔽液軇忧?,也很圓滑。
   “安陽來(方言:哎呀),哥哥曾經很絕情,絕情的時候,我也愛著你。在我的生命里,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和我朝夕相處,同床共眠的男人;一個是我仰視崇拜,想見時難的男人。這兩個男人我都愛。在我愛的法典里,我要顛覆愛的唯一性,愛的排他性。我想真生今世我們不會再有想見的時候啦?,F(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像是在夢中。這一時刻的到來,我等了、我盼了30多年啊?!?br />   花妹這一番動人的表述,真讓我不知所措。
   眼前的花妹仍然是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閃著清雅靈秀的光芒。
   我凝視著星花,心中就像窗外的大海,涌動著感情的波瀾……
   “請問哥哥,嫂子比我還漂亮?”這一挑逗性的問話我很明白其意:星花對自己的長相還真是自信唻!
   “看外表,她不如你漂亮。但你嫂子很有能力,從工廠辭職后,轉身商海,在我的幫助下把生意干得風生云起,生意場上憑著一張靈巧的嘴巴,能把1%的希望變成100%的可能,她吃苦耐勞、聰明睿智、智勇雙全、沉著冷靜、遇事不驚、處事不亂,風雨三十載,吃透苦與樂。她內在的美是任何一個女性無與倫比的。我很愛她,但她對我很不好、很刻薄。”
   “活該,就應當這樣扎固(青島方言:懲罰、治理)你!”星花得意地嘲笑我。我低著頭:“每當這時,我就想起你對我的關心和愛護,想起我們相處的幸福時光,想起你楚楚動人的美貌、嫵媚溫柔的眼神、調皮幽默的笑聲,心里就生透徹心骨的寒涼?;ㄗ用?,我要見到你,釋放我內心的自責和郁悶,我要一眼把你看個夠!”
   星花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朝霞般的面龐更加美麗,年輕時的星花又找到了,我們四目對視著,對視著……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我手上……
   這時星花的手機也響了,她很不耐煩的對著麥克奉回話:“喂,我現(xiàn)在日照和高中時的女同學聊天,咱兒的初中畢業(yè)證在西側抽屜里,待會我馬上回去幫你找?!?br />   星花放下電話,食指朝上,嘴巴一撅,朝我作了一個詭秘的動作:“我今天外出沒告訴老公,我出門在外和誰在一起,他很在乎,我只好用這慌話騙他。老公長相比哥差多了,文化更不用提了。我倆文化低,教子無力,兒子勉強混完初中就隨人外出打工了。如果哥哥給兒子當爸,相信今天的兒子也是很有出息的?!毙腔ê芡锵У膿u了搖頭,無奈地苦笑著。
   “妹子,往后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多,還有電話微信聯(lián)系,有不順心事,有困難及時告訴我,我們相距僅八十公里,我一個箭步就沖到你面前了。哈……”我夸張地打著手勢,激情未減仍似當年。
   星花微微抿嘴,我繼續(xù)說:“我們家人都催我們回家,我們說再見吧?!毙腔ㄕ酒饋砭o緊握著我的手,對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無限的依戀寫在她臉上:“哥哥,你常想著我啊,不要把我丟了,昂!”
   想見時難,別亦難。知心的話那能說完,又要匆匆分離,真象一杯濃烈的美酒只噓了一口,意猶未盡。
   我問她下次什么時候在那里再見面,她向我含情脈脈,調皮有加:“在來年玫瑰花盛開的時候,我們攙著手漫步高中時的小河邊,然后我們在花紅葉綠的花叢下席地而坐,再續(xù)往日的舊夢。或者在你家見面,我要和嫂夫人平分秋色?!比缓笏α耍Φ媚敲礌N爛、美麗。
   年少時我們不懂愛情。
   中年時它已變成了陳年老酒……
   窗外的大海,波濤洶涌,沙鷗成雙成對,翩翩起舞……

共 6002 字 2 頁 首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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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年少時的一段凄美哀婉的愛情,卻因為男主人公考上了學,女主人公沒考上,回家務農,并且在輿論的壓力下,男主人公選擇了放棄。但對于男主人公來說,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無法忘記,無法釋懷。因此,時隔幾十年之后,男主人公來尋找昔日的愛情。幾經周折,兩人終于見面,往事不堪回首,在他們彼此心中,依然是曾經的那個,但他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不可能再走在一起。但初戀一定是美好的,回憶也滿載著甜蜜,盡管那時他們不懂愛情,錯失了彼此相知的伴侶,但此刻,一切都成了陳年老酒,醇香綿長。小說通過“尋找、回憶、相遇”三個環(huán)節(jié),呈現(xiàn)給我們的是初戀的美好,這段理性的、傷感的、欣慰的初戀,令人感動。欣賞佳作,推薦閱讀。【編輯:哪里天涯】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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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8-16 14:44:24
  問好作者,感謝投稿短篇欄目,并歡迎加入江山文學網(wǎng),一起共鑄文字華章!
哪里天涯
2 樓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8-16 14:45:32
  刪掉了小說后面的介紹,這樣的文字可以出現(xiàn)在后面的評論中,或者在小說群里互相認識、交流等。
哪里天涯
3 樓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8-16 14:46:30
  期待朋友早日成為我們的【專欄作家】
   http://bbs.vsread.com/thread-781687-1.html
哪里天涯
4 樓        文友:許我鳳冠霞帔        2017-08-17 18:26:50
  又一改良的“負心漢與癡情女”的版本,只是重回來時的路已不復昨日的風景和心緒。初戀的馨香如一葉褪色的花瓣久久珍藏,徒留一段遺憾的殤!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共 4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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