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如果遇見,請不要錯過(小說)
一
項婕和馬伊琍一樣調(diào)皮漂亮卻又可愛不失成熟之美。她的時尚靚麗讓無數(shù)男人為之心儀。就因為當(dāng)初眼光比眼眉還高,挑三揀四的找了一個高富帥。自認(rèn)為找到真愛的項婕,纏綿在愛的海洋里,沉醉在自己的幸福里。沒想到這個高富帥卻打著愛的旗號,做著恐怖的占有掠奪之勾當(dāng)。想當(dāng)初用盡力氣花言巧語抱的美人歸,后來山盟海誓的諾言化作云水飛煙,她的高富帥輕輕地?fù)]揮手離她而去。
繁華的都市每天都在演繹著形形色色的故事,開幕謝幕好像已經(jīng)成為規(guī)律。項婕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會對著夜色發(fā)呆。項婕是個會穿衣打扮,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有魅力又如何?依舊沒有留住男人,被男人像用過的抹布一樣拋棄。當(dāng)初的花前月下,牽手相坐唱斜陽,都變成絲絲的薄凉潛伏在心底,夜幕里用淚水、一聲聲嘆息循環(huán)著落寞與惆悵。
這個春天對于項婕來說是冷的。要不是在酒場上遇見鄧禹,青蔓纏繞的夏季好像不會來的那么快。在朋友的酒會上,項婕以酒澆愁,和人拼酒買醉,不會劃拳的她也不示弱,這種逞強(qiáng)沒到最后項婕就醉了。鄧禹應(yīng)朋友之托開車把項婕送到了樓下。喝多的項婕抓住鄧禹的胳膊不放,流著眼淚說:“你說我哪里不好了?以前他說:‘你笑一笑,我就可以高興好幾天,看你哭一次,我就難過了好幾年’,可是當(dāng)我那么哭著挽留他,他怎么舍得我難過?當(dāng)初的甜言蜜語都去哪了?都是謊言、屁話!”喝多了的項婕吐到了鄧禹的鞋上,還趴在了他身上哽咽著……
尷尬的鄧禹心里一酸,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他抱著項婕,看著滿面淚流的項婕觸景生情,心內(nèi)也是一片凄涼。這種情感他理解,自己的老婆也是出國后沒有再回來,和別人過上了“神仙日子”,給憤怒的鄧禹一紙離婚書作為傷痛的紀(jì)念。離婚后的鄧禹經(jīng)常借故出差或者去朋友家喝酒躲過一個人單獨的日子,用以忘記這份傷痛。
看看時間也是后半夜了,酒醉后的項婕讓鄧禹放心不下,送回家中干脆就看著項婕,直到她入睡。也許是酒的緣故,睡夢中的項婕臉上帶著一抹微醺酒醉的酡紅,顯得那樣的美麗。
天快亮的時候,鄧禹留下一份暖胃的早餐走了。
午飯前鄧禹的電話響起,他感覺是項婕。一個溫柔的聲音順著話機(jī)傳過來:“是鄧禹吧?我是項婕,呵呵!在朋友那里要到的你的號碼,昨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
“沒事的!”
“酒后失態(tài),還勞煩你,謝謝??!”
“應(yīng)該的,不用客氣,現(xiàn)在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就是過意不去,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不知道晚上有時間嗎?”
“還是我請你吧!”
“那可不行,要是你有空,晚上我請你吃餃子”。
餃子象征著美滿幸福的生活,是鄧禹最愛吃的。從項婕嘴里說出來,鄧禹的心里一下熱乎起來,好久沒有心情蕩漾過了,要不是遇見項婕,鄧禹還不知道會塵封多久。
二
餃子館在市郊,像一個農(nóng)莊又像是一個公園,處處的新綠讓人感到所有的生命都在蠢蠢欲動,蓄機(jī)待發(fā)。冬天的麻辣燙還沒走遠(yuǎn),再品嘗一下春天里清鮮嫩爽的餃子,一切放不下的東西被這美味佳肴所代替。
項婕熱情的勸著鄧禹多吃,鄧禹也勸項婕:“一個女人以后少喝點酒,喝多了少了名媛淑女樣還有風(fēng)塵女子的味道,對身體也不好”。
這樣的忠言對項婕來說沒有逆耳之感,心里還有了幾分被關(guān)心的感動,項婕說:“沒有我的喝多,你哪里會吃上今天的餃子?”
“昨日的一場酒讓你搭上了今天的這頓餃子,你賠了!”
“可是我忘記了些傷痛,快樂了許多。”
人是怕孤獨的,也許都是想遠(yuǎn)離獨孤,忘卻曾經(jīng),所以他們后來經(jīng)常在一起小聚,閑了就嘬一頓,兩個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人打發(fā)寂寞的時間好多了。
有時候吃飽了他們就去瘋,半夜站在樓頂上,看著夜景,俯瞰著霓虹大聲吼歌。有時候鄧禹拉著項婕在小雨里跑闖紅燈。直到項婕喊:“快停下吧,岔氣了實在跑不動了,再跑心都要吐出來了”鄧禹在瀝瀝的小雨中哈哈的壞笑著,項婕知道鄧禹這是特意在折騰欺負(fù)她,可這種欺負(fù)卻讓她覺得快樂!
不想出去瘋的時候,項婕就把鄧禹領(lǐng)回家里給他看自己20歲的照片。鄧禹拿著一張站在水中的項婕的照片,裝模作樣的評頭論足:“此相片,入眼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七經(jīng)八脈為之通暢,七竅也開了六竅半,自古美女常有,而占得氣質(zhì)二字的卻寥寥無幾,你年紀(jì)輕輕,就有閉月羞花之貌兼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的氣質(zhì)!沒想到啊沒想到,滄海桑田5000年,中華神州平地一聲雷,氤氳中,只見天地間一絕色美女立于水中央,看你身著輕紗,雙目傳情,纖腰微曲,玉臂輕伸,眉間帶笑,小生仰慕之心如滔滔江水……”
“別滔滔不絕,連綿不斷了,快打??!”項婕呵呵笑著說。
“放心!我再夸你也不會再美哪去了?!?br />
鄧禹有時候也把項婕約到家里來,親自煮點咖啡,哪怕彼此什么話都不說,品著咖啡靜靜地回憶自己的當(dāng)初。這樣互相有人陪著的感覺,也比一個人孤單強(qiáng)多了。項婕喜歡聞香煙飄起的味道,她喜歡抽煙的男人,抽煙的男人給人一種成熟達(dá)練的美,項婕偶爾會拿起鄧禹的手聞他吸過煙的味道。或者看著他抽煙,他吐出的煙圈又圓又持久,就像父親小時候給她吐的煙圈一樣。然后鄧禹就猛的吸一大口,把煙吐在項婕濃密的秀發(fā)上,這時候的項婕對著鏡子一動不動,看著濃濃的煙霧在自己頭頂裊裊升起半天不散去。
“哈!鄧禹快看,我練氣達(dá)到第九層了,我得道成仙了,看我頭上的仙氣不斷”
“恭喜仙姑!一人得道,雞犬不寧!”
“哼!是這樣說的嗎?一人得道,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哈!”
“請注意仙女形象!”
憂傷也好,快樂也好,不管怎么過,日子就是那么長。只是心情不一樣時間才顯得長或者短。鄧禹和項婕以瘋的方式宣泄和放飛著各自的心事,把當(dāng)初的美好帶來的傷痛遺忘。
三
時間很快,美麗的夏季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到了深秋,鄧禹的心也充盈起來。站在周大福珠寶店里,看著美麗的鉆戒,他想到了項婕蔥白嫩滑的手指,只有典雅素靜些的才適合她。
命運就是會給人開玩笑,鄧禹的戒指還沒有送出,他的前妻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哽咽的說:“我得了癌癥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想死在外面,想來想去還是想到了你這里,當(dāng)初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能收留我。”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了,懵了一下的鄧禹緩了過來氣憤的說:“自作孽不可活,當(dāng)初去哪了,輕而易舉的放棄!我給你倒了一杯熱水,而你惦記著其他飲料,你將它棄置一旁??墒秋嬃显胶仍娇冢谑?,你想起了那杯熱水,你以為它還是溫的,可端起來已經(jīng)冰冷刺骨。水涼了你埋怨不了任何人,別忘了,那杯水起初是溫?zé)崤牡模悄愕牟辉谝?,讓它變冷了!這就是你當(dāng)初不珍惜的結(jié)果!”
鄧禹憔悴的前妻泣不成聲的說:“我知道是我不對,夢里我遇到你多少次,我就想死在家里,別無他求!”
鄧禹的心是善良的,雖然嘴上盡數(shù)著她的不是,可是后來還是收留了她。鄧禹心里明白自己已經(jīng)不愛她了,留她只是心里的那種憐憫和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鄧禹悄悄的收起了新買的鉆戒,開始張羅著給前妻看病,街坊鄰居親朋好友知道鄧禹的為人和熱心腸,都在數(shù)落著鄧禹前妻的行為,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生態(tài)園的餃子館里,鄧禹和項婕說了前妻的事情,唯獨沒有提鉆戒的事。他們之間誰也沒有說過愛字,可是那些一起瘋的日子帶來的快樂,讓鄧禹知道自己動心了,他沒有向項婕許諾什么,前妻給他帶來的傷害,他不想再發(fā)生。看不了山就游水,劃不了船便慢行,順其自然吧!
當(dāng)鄧禹再次遇見項婕的時候,已經(jīng)又是一個深秋初冬了,項婕給鄧禹介紹了身邊老公的時,眼神里帶著一種幽怨。這時候鄧禹前妻已經(jīng)安靜的離開人世了,她走的時候是流著眼淚拉著鄧禹的手走的,不是因為留戀這個世界而是感恩。因為鄧禹為前妻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天是灰色的,云是蒼茫的,風(fēng)是蕭瑟的,這個冬天注定是孤獨的。路邊禿光的枝條伸展在風(fēng)中顫動著,上面還殘留著幾片枯葉。鄧禹采下一片葉子,剛放在手心,卻被風(fēng)轉(zhuǎn)眼吹掉,飄遠(yuǎn)了……
鄧禹裹緊了大衣。他覺得自己并不后悔,只是想,當(dāng)初若是給項婕一個諾言,現(xiàn)在是不是會溫暖些?
至于項婕,對感情也看得不重。和男主人公已議及婚嫁,若堅守,小說當(dāng)會感人。短短時間,她已為人妻,聯(lián)想到此女第一次婚姻--嫁與高富帥,婚姻對她,逢場作戲罷了。
文筆很好,構(gòu)思不好,無法引人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