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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9章

作品名稱:淡如菊少女      作者:思月的星星      發(fā)布時間:2014-12-22 15:16:42      字數(shù):6316

  第48章夢境
  
  “你這種女人讓我惡心,給我滾出去。”寶太遠憤怒地說道。
  “求求你,不要收了我。我以后會好好地陪在你身邊,好好服侍你。”寶夫人跪著哀求道。
  寶太遠一腳給寶夫人攥開。寶夫人爬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寶太遠見寶夫人哭了,也不理她,覺得這是她罪有應得。
  寶夫人一邊哭一邊訴苦:“這能怪我,你不是一天到晚也在外面耍小妞嗎?”
  寶太遠說道:“我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樣?!?br />   寶夫人說道:“男人又怎么了,男人跟女人是平等的?!?br />   寶太遠憤怒地說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可以玩多少女人都行,你不行,你還是我寶太遠的老婆,以前的事,看在女兒心怡是我養(yǎng)大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以后,你要給我乖乖的。”
  寶夫人看了看寶太遠,她低下頭不語。
  寶太遠恨恨地把寶夫人推在地下,繼續(xù)說道:“不然的話,我要你生不如死?!闭f完,寶太遠拉門準備出去。
  寶夫人問道:“你要到哪里去?”
  寶太遠說道:“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再也見不到你的情夫了?”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寶夫人爬著向?qū)毺h哀求道:“老公,求求你,放過他,好不好,我愿意當牛當馬也要服侍你。”
  寶太遠用眼睛斜著看了看寶夫人,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呀?你到是很維護你的情夫,他有什么好嗎?說說給我聽聽。”
  寶夫人說道:“他沒有你好,但是我愛他,他知道關心我,體貼我,而你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是你老婆也只是徒有虛名。”
  寶太遠說道:“我在外面花天酒地,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呀,我除了認識你之前,有過一段愛情外,其它女人我看都沒有正眼看過?!?br />   寶夫人繼續(xù)說道:“這個還要他人告訴嗎,你一月在家也就是呆那么一到二晚,這不已經(jīng)說明一切了嗎?”
  寶太遠說道:“這只說明你不了解你老公而已?!?br />   寶夫人說道:“我怎么不了解你了?”
  寶太遠恨恨地說道:“你了解我,就不會害死趙奇秀了?!?br />   寶夫人說道:“原來你都知道了?!?br />   寶太遠說道:“這就是我不回家的原因,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那張丑陋的嘴臉,也不想聽到你那顆骯臟的心跳?!?br />   寶夫人說道:“原來,我在你眼里,是一文不值,那么你為什么不跟我離婚?”
  寶太遠說道:“以前,我是看在女兒寶心怡的份上,現(xiàn)在連寶心怡都不是我的血脈,我有什么舍不得離婚的,不過,現(xiàn)在我不想離婚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要你生不如死。我到是看看你的情夫怎么來維護你。”
  寶夫人說道:“你現(xiàn)在要到哪里去?”
  寶太遠說道:“我到哪里去,用不著你管,給我滾開?!?br />   寶心怡聽著爸媽的談話,她的心涼了,她在想,這日子怎么過下去呀!
  她想去扶起爬在地上的媽媽,但是,她又猶豫了,她恨媽媽,恨媽媽讓她沒有一個溫暖的家,恨媽媽,把她最尊敬的爸爸也奪走了。她平時最可敬最崇拜的爸爸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爸爸,她的心在滴血。
  寶心怡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都在背后對她指指點點,都對她的家庭議論紛紛,寶家的千金竟然是一個雜種。這刺耳的話語,身世的突然轉(zhuǎn)變,讓她好想找一個地洞把自己埋葬。
  黎明前的一段黑暗在寶心怡的眼里顯得是那么漫長而又艱難。
  她看著正在酣睡著的丈夫,李軒這二天對她好像也有一定的看法,李軒娶她的目的,本來就是向著她是寶家的唯一千金而來的,然而,現(xiàn)在,她不再是寶太遠的親生女兒,這身份的一大轉(zhuǎn)變,在李軒看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平時,李軒對她總是很尊敬的,現(xiàn)在情況都變了,變得讓人感到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的現(xiàn)實。社會在變,情況在變,人也在變,一切變得那么自私,讓人難以琢磨。
  寶心怡站在窗前,推開窗戶,抬頭望著星星點點的天空,望著那一輪彎月,她的心有千千結,晚春的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她的衣裳在風中輕輕舞動,柔順而又長的發(fā)絲在風中顯得更加富有柔情和潤滑。
  她在夜里星光的點綴下,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嫵媚與多情。然而,在這樣的夜里,她卻顯得異常地孤獨與寂寞。
  看著那一角黑夜,她好想大哭一場,但是沒有一個溫暖的肩膀讓她能夠靠靠。她緊了緊衣裳,夜里的風總是帶著一絲寒意,她于是關上窗簾,脫衣上床。
  在床上,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也許是太疲憊,也許是心力太憔悴了,她終于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里,她看到了一位高高個子的男人牽著她的手,在草原上漫步,她好喜歡一望無際的草原,他和她騎著一匹馬在草原上馳騁,她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草原真遼闊,“風吹草低現(xiàn)牛羊”,風吹過草原,就象一卷卷浪花在波濤中翻滾,讓人感覺好象置身于濤濤江水中。
  寶心怡夢中的男人正是許涵,他和她在草原上奔馳,那種遐意,那種坦蕩,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她想要追尋的。
  這時后面有一穿著白色衣裳的女子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正在追趕他倆,不知白衣女子嘴里在說著什么,總之,許涵在馬身上猛地一抽鞭子,馬一下子咆哮了,它象是騰空而起,寶心怡一下子從馬上跌落下來,許涵緊接著也跳下馬,跟她一齊向著草原的一個地下洞穴滾去,他把她緊緊地抱著,害怕她摔壞了身子,就這樣,他倆纏綿著一起向著洞穴滾下。
  這個洞穴好深好深,就象是一個無底洞,她和他像是飄浮在空中,她在飄浮中,一邊仔細地觀察他的樣子,他還是一臉的絡腮胡子,笑起來很爽朗,肩膀厚實而又寬敞,讓她對他有一種依戀的感覺。
  他也看著她,她的長發(fā)總是那么飄逸,眼神是那么溫暖,又具有無限柔情,嘴唇是那么地具有挑逗性,他的唇與她的唇近了,近了,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他不見了。
  難道是后面那位白衣女子用妖法把許涵弄走了,還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會一下子不見了?
  白衣女子說話了:“以前你是寶家的千金,現(xiàn)在你什么也不是,還想搶我的許大哥?!闭f完,白衣女子哈哈大笑起來。
  寶心怡一個人在洞穴飄著,這個洞怎么這么深,這么寬,就像是飄蕩在空中,飄蕩在海洋中。她大聲地呼喚著:“許大哥、許大哥?!?br />   寶心怡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她滿頭的汗滴,嘴里還不停地叫道:“許大哥、許大哥?!?br />   李軒就坐在她的身旁,他聽到她嘴里一直叫著許大哥,他知她叫的是許涵。他憤怒到了極點,他心愛的戀兒成了許涵的女友,自己的老婆竟然在夢中還叫著他的名字,他本想去掐寶心怡的脖子,但是他已經(jīng)愛上了寶心怡,舍不得打她,也舍不得放下她,他只是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在了許涵的身上,對他恨之入骨。
  李軒問寶心怡:“老婆,你做噩夢了嗎?”
  寶心怡最近為了自己的身世的事,她已經(jīng)身心憔悴和疲憊,聽到李軒一句帶有關懷的話語,她投進了李軒的懷抱。李軒抱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里盡情地哭泣,他決定從今天開始要好好地保護和呵護自己的老婆,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愛她了。
  雖然寶心怡已不是寶太遠的親生女兒,李軒為這件事也傷心了幾天,但是到今天為止,他自己的戀軒公司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了,而且,他和小藝在異兒的大腦里安裝了零件,異兒只要一發(fā)現(xiàn)瘦馬圖的密碼,他就會第一時間知曉。
  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務必要找到金條,有了金條,他也不在意寶心怡的身世,只是寶心怡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越要越重要了。
  他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上淚花與口水夾雜在一起,讓他的嘴里有一種苦澀而又甜蜜的感覺,這是他倆結婚以來,他是第一次真誠地去吻她。他覺得她此時需要他,需要他的安慰與鼓勵。
  以前,他和她性生活時,他總喜歡扯破她的衣裳,他覺得這樣更加刺激,更具誘惑力。今天,他卻與平時不一樣,他在慢慢地幫她解掉身上的睡裙,他把裙子上一個活結解開,寶心怡那高又挺的胸脯傲然聳立在他的面前。
  他情不自禁地去吻她那白凈、潤滑而又高挺的胸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由自主地滑動,那種皮膚跟皮膚之間磨擦,擦出了火花,擦出了激情。
  他撫摸著她身體敏感的部位,她也許是被老公這種愛撫感動了,也許是情感不由自主地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在心里自問,這是她一生所能依靠的男人嗎?她看著他那帥氣的眼神,看著他那激情的吻印,她也全身心地投入到彼此之間的愛河里。
  晚春清晨的風帶著一點寒意,從門縫里鉆進來,他倆在激情澎湃的熱血激流中,沒有感覺到那份寒意。風給他倆帶來了甜言蜜語。
  李軒情不自禁地說道:“老婆,我愛你?!边@是他第一次發(fā)自肺腑的聲音。
  寶心怡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用她的唇再次堵上了他的嘴。
  
  第49章求婚

  李軒決定把真的瘦馬圖物歸原主,因為放在自己這里,他和小藝也不能從中發(fā)現(xiàn)密碼。
  如果真的只有異兒才能從中找到密碼,反正在異兒大腦中安置了零件,異兒的信息已經(jīng)被控制在李軒和小藝的掌握之中。把真的瘦馬圖還給許涵,他認為這是最好的打算。
  他和小藝開著車來到了小木屋,他們先假裝到小木屋跟許涵聊聊天,把事先帶來的瘦成圖放在車上。李軒和小藝下了車。
  小木屋在陽光的照耀下,永遠充滿著活力與希望。
  許涵、朱戀兒和異兒都在家,他們正逗著小山兔玩。見了李軒和小藝,他們覺得很詫異。
  李軒最近在忙于金條與瘦馬圖的事,他又有很久沒有見朱戀兒了,戀兒那種曾經(jīng)給過他的溫存至今還留在他的腦海里。他看著戀兒略有顯形的肚子,他心里就在痛恨著許涵,再加上,清晨,寶心怡不斷叫著許涵的名字,他總覺得許涵跟自己的老婆寶心怡又有著一些絲絲掛掛的聯(lián)系,他更加恨許涵,恨不得就地把許涵放倒在地。
  許涵對李軒也沒有好感,是他拋棄了他心愛的女人戀兒,他這輩子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負心的男人。李軒就是這種人。
  李軒三番二次地來騙取瘦馬圖,許涵早猜出了是他,只是時機沒有成熟,許涵不敢隨意拿他如何。
  許涵心里在想,今天他們又想來干嗎?難道真的象寶太遠說的,他們會主動地把真的瘦馬圖還來嗎?
  是的,李軒和小藝就是來還瘦馬圖的,他們只是想找一個有利時機,悄悄地把瘦馬圖放在小木屋。只要異兒看到瘦馬圖,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密碼,他們就會得到信息,這樣他們就能很快得到密碼,從而對他們得到金條提供了有利的機會。
  小藝見大家比較尷尬,于是巧妙地找了一個話題說道:“許教授,心怡姐由于出了車禍,傷口還沒有完全復原,請問,能開一些幫助她傷口愈合的藥嗎?”
  許涵聽小藝幫寶心怡抓藥,他其實也想幫她開一些藥,但是他又不方便對她表示過于關心,因而小藝這句話說到他的心坎里了,他早就給她備好了一付好的中藥,當然百蓮花、千花異草和千年靈芝都用上了。
  當然還少不了靈泉水,人人都會用這種中藥,但是具體到什么病情,開多少份量,一般醫(yī)生是開不好的,只有許涵知道具體到什么病情,具體到多少劑量的藥物,這樣才能藥到病除。
  許涵的臥室現(xiàn)在已成為他的實驗室,他從實驗桌上拿出早已備好的幾付中藥給小藝,叮囑她怎樣給寶心怡服用。小藝接過中藥并且向他表示感謝。
  許涵這時猛地在戀兒面前跪了下來,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說道:“嫁給我吧?!薄?br />   戀兒見這么多人在這兒,竟然不知所措。許涵于是把紅色小盒子打開,原來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鉆石戒指。
  許涵站了起來,用滿是絡腮胡子的嘴角吻上了戀兒的唇,不知許涵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他要作給李軒看,讓他生氣,讓他失意,讓他對戀兒死心。
  他給她戴上了鉆戒,戀兒臉上露出了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她要好好地珍惜跟許涵之間的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李軒見到這一切,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流動,他的大腦要炸掉了,他拉著小藝走了,本來,他們打算來還瘦馬圖。
  許涵向戀兒求婚,把他們的計劃打亂了,李軒和小藝很快地離開了小木屋,李軒在車上氣得想把瘦馬圖撕掉,但是,任憑他怎么用力都撕不爛此畫,他覺得不過癮。
  李軒拿出打火機想點燃瘦馬圖,結果瘦馬圖像水一樣,能滅火,不是能滅火,而是根本不著火。
  李軒于是把瘦馬圖放在水里浸泡,但是瘦馬圖仍然完好無損。
  李軒和小藝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正的瘦馬圖有這么多的優(yōu)點和品質(zhì),可見瘦馬圖材料做工非常精細,材料也是非同一般的材料。
  李軒這會兒又舍不得把瘦馬圖還給許涵了,他決定再研究一段時間再說。
  他和小藝于是又來到他倆的地下室,把瘦馬圖拿出來好好地欣賞,這畫里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李軒于是把畫放在地下室的一個大水缸里,他要讓瘦馬圖在水里泡上一個小時,要看看瘦馬圖是否會變色,或是被浸濕后是否會爛掉。他想看看這瘦馬圖究竟有多少能耐?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瘦馬圖還是完好無損,這讓李軒和小藝對瘦馬圖這種奇特的材料更感興趣了。
  小藝于是到外面弄來一大堆干木柴,他倆在地下室燒起了熊熊的烈火,他倆每人舉著瘦馬圖的一個角在讓它經(jīng)受著大火的焚燒,很快地,火越燒越旺,瘦馬圖卻一個角落都沒有沾上火星。
  李軒和小藝都感受到了瘦馬圖的與眾不同了,真正的瘦馬圖就是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李軒和小藝都被瘦馬圖的神奇材料所驚嘆,他們驚嘆于瘦馬圖的材質(zhì),還驚嘆于瘦馬圖那種精湛的手藝,更驚嘆于瘦馬圖的神奇魂力。
  小藝就從這幅畫的價值來鑒賞,它都可以值上5000萬人民幣,更何況它還隱藏著開啟30萬兩金條的密碼,你說它珍貴嗎?
  李軒不再打算把瘦馬圖還給許涵,他決定先去跟蹤自己的岳父,更確切的說不是親岳父。他要先找到金條,然后,再根據(jù)情況來決定是否要把瘦馬圖物歸原主。
  許涵向戀兒求婚,李軒心里不是滋味,他目前要做的就是先去阻止他倆結婚。當然,一個人要想做成一件事情,他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李軒在這個問題上,他付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李軒和小藝把瘦馬圖收藏好后,他又悄悄地來到了小木屋,這會兒,他可不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他是躲在小木屋后面,靜靜地觀察他們的一切動靜。
  這時,許涵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小木屋只剩下戀兒和異兒了,李軒的手又開始癢癢的了。他推開了小木屋的門,走了進去,戀兒和異兒都大吃一驚,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小木屋了嗎,現(xiàn)在過來是準備干什么呢?”
  李軒說道:“你不能嫁給許涵,你要等到我事業(yè)有成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娶你的?!?br />   戀兒笑了笑,不知她的這一笑是對自己的嘲笑,還是對李軒的嘲笑,總是她笑了,笑得那么不可理喻,笑得也很爽朗,也許,她要把以前的事統(tǒng)統(tǒng)忘掉,她要重新樹立起生活的信心,許涵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李軒去拉她的手,戀兒使命地要掙開他,他的臉皮厚,使命不放,異兒跑過來咬了李軒一口,疼得李軒嘩嘩地叫,李軒用力一推,異兒跌倒在地。
  李軒想用腳去踢異兒。戀兒用身子去擋了一下,她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原來,李軒的腳已經(jīng)不小心踢中了戀兒的小肚子,戀兒的下身流血了,他在這時,竟然笑得出來,他哈哈地笑道:“戀兒,你是自找的。這樣也好,許涵的兒子可就沒了,不過,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戀兒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好卑鄙?!迸赃叺漠悆阂娏?,立即撥通了許涵的電話。
  李軒卻在那里幸災樂禍,說道:“誰叫你要答應許涵的求婚,誰叫你要懷上許涵的孩子,朱戀兒,你要記住,你永遠是我的,他人別想從我手里奪走你?!?br />   這時,朱戀兒已經(jīng)暈過去了,李軒見戀兒暈了過去,他也急了,說道:“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戀兒,你快醒醒,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很快地,一輛急救車來了,許涵從車上跳下來,立即把戀兒扶上急救車,車嗚嗚地開走了。
  異兒這時對李軒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戀兒姐姐肚里的孩子是誰的?”
  李軒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異兒,問道:“還不是許涵那個雜種的。”
  異兒也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李軒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李軒不太在乎地回答道:“聽壞消息吧?!?br />   異兒說道:“壞消息就是戀兒姐也許以后就不會有小孩生了,醫(yī)生以前叮囑過她,不能再流產(chǎn)了,不然后果堪設想。”
  李軒說道:“她沒有小孩子生,這是好消息呀,這說明你大叔永遠也不會有孩子呀,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異兒憤怒地說道:“好消息就是,剛才戀兒姐要失去孩子的爸叫李軒?!?br />   李軒突然間驚醒了,他搖著異兒的肩膀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異兒故意扯高了嗓子說道:“我是說,剛才戀兒姐失去的小生命是李軒的,請問你是叫李軒嗎?”
  李軒一庇股坐在地上,他感覺二眼發(fā)黑,他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他的神經(jīng)快要崩潰了,他的視線模糊了,他的雙腿失去知覺了,他的眼神呆滯了。
  起風了,又下雨了,接著打雷了,閃電了。他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沖出小木屋,向著醫(yī)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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