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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111-112章

作品名稱:重生異能少女(第二卷)      作者:思月的星星      發(fā)布時間:2014-12-17 15:22:59      字?jǐn)?shù):4612


  第111章聽寫
  
  李瓜女和希諾躲閃不及,被夏雨軒和李荷抓了正著。
  “你倆現(xiàn)在越來越膽大了,竟敢跑到我的辦公室搞鬼,你們是想讓我這個老師背黑鍋,是嗎?”李荷用眼瞪了瞪她倆。
  “不敢。”李瓜女和希諾異口同聲地答道。
  “不敢?我看你倆是很敢?!?br />   “真的不敢?!崩罟吓拖VZ提高聲調(diào)答道。
  “平時,我是怎么教你們的呀,學(xué)生要誠實、坦誠。”
  “我們知了?!崩罟吓拖VZ答道。
  “竟然知了,還不交待?!崩詈勺穯柕?。
  李瓜女看了看旁邊的希諾,希諾搖了搖頭,示意李瓜女不要承認(rèn)。
  李瓜女見有了希諾作支撐,她的膽量更大了。
  “老師,我們真的沒做什么壞事?!崩罟吓吐暤卣f道??赡苁亲髻\心虛,她一邊說話,腳卻在顫抖。
  希諾卻是一點也沒有膽怯的樣子,她用腳踢了踢李瓜女的腳尖,李瓜女尖叫一聲。
  “希諾,你這是干什么?”
  “老師,我見瓜瓜女腳上有一只蒼蠅,我?guī)退s走。”
  “說得很有理,是趕蒼蠅?!崩詈梢贿呎f,一邊在希諾的腳上也踩了一腳,說道:“我也幫你趕趕蒼蠅。”
  李瓜女看了看希諾,她這會兒覺得公平了,不管班主任李荷出自何理由,總之,為她報了仇,她感覺此時暢快多了,腳疼也有人陪。
  班主任李荷由于劉無語喜歡看夏雨軒的笑,喜歡看夏雨軒的眼神,她心中有醋意,此時,看了看小小年紀(jì)的李瓜女、希諾,再看看夏雨軒,不都是自己的學(xué)生嗎?不都是12-13歲的少女嗎?
  李荷妒忌的思緒早已飄散在風(fēng)中,找回了作為一名老師的慈母之心,她于是牽起夏雨軒的手,柔聲說道:“雨軒,這二位同學(xué),就交給你吧?!?br />   “諾?!毕挠贶帯?br />   李瓜女和希諾都為李荷對夏雨軒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感到莫名其妙。先前她眼前的怒意明明對雨軒恨之為骨,先前她的語氣明明對雨軒不滿意,先前她對雨軒的要求明明超出了老師對學(xué)生的嚴(yán)厲?為何就在這一剎那,她的眼里有了女人如水般的柔情,有了教師慈母般的溫情?
  希諾心想,難道她倆早就知我們對雨軒有不良企圖,李荷與夏雨軒故意在這兒演戲給她與瓜瓜女看,讓她倆中計?
  希諾想了又想,思了又思,心里就是沒底,于是等著夏雨軒與李荷對她倆懲罰吧。
  李瓜女卻沒有希諾那么釋然,她與雨軒本是結(jié)拜姐妹,而雨軒樣樣比她優(yōu)秀,處處受人喜歡。從相貌來看,雨軒秀氣,而自己呢,骨瘦如柴;從智商來看,雨軒高智商,聰明伶俐,而自己呢,低智商,而豬頭不如;從為人來看,雨軒,待人為善,人人都愛她,而自己呢,待人為敵,人人都排斥她。
  李瓜女越想,越氣;越氣,越痛;越痛,越不服氣;越不服氣,越激怒;越激怒,心中的怒火如日中天。她習(xí)慣了扯地上的小草,而此時,是跪在班主任的辦公室,無草可扯,她想在地上尋找費紙,但李荷的辦公室卻是一塵不染,連一個發(fā)泄的物品都找不到,該怎么辦?
  李瓜女想掐一掐旁邊的希諾,以求達(dá)到心里的平衡,但若這樣,希諾大小姐出身,肯定會尖叫出聲,勢必會引起班主任加重懲罰,于是,心中的怒意剩下只有在自己身上發(fā)泄了,她于是用左手掐自己的右手,由輕到重,不管掐得多重,她一直忍著,也不發(fā)出聲,她本不高,被李荷的辦公室遮住,無人發(fā)現(xiàn)。
  唯有希諾感到驚訝。希諾以為李瓜女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內(nèi)疚,才不斷地折麿自己。她心想,是一個沒有長進(jìn)的人,一點點小錯折,卻已讓她一敗涂地。
  希諾搖了搖頭,不再理她。只顧等著受懲罰。
  李瓜女的這一動作,其實,早被夏雨軒發(fā)覺了,前世作為心理咨詢師的她,對瓜瓜女是了解的,她了解她的性格,她想關(guān)懷她,想幫她,然而,有些事情,有些矛盾,似乎越走越遠(yuǎn),似乎跟現(xiàn)實相差甚遠(yuǎn),你想去幫她,想去愛她,然而,卻有那么的無可耐何,又有那么多的辛酸歷程,也許,有些人只適合另一種人去幫她,而另一種人又會是誰呢?
  此時的李瓜女又開始想她的紅頭小子了,那個染著紅發(fā)的紅頭小子,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他總是在她需要的時侯出現(xiàn),總是在她傷心的時侯出現(xiàn),此時,她多么希望,他能出現(xiàn)在這里?
  李瓜女于是抬起了頭,她看見的是李荷和夏雨軒的“兇光”,其實,李荷與夏雨軒心情很平靜,雨軒在心靈上早已是成人了,她與李荷把希諾與瓜瓜女當(dāng)成孩子,因而她倆看地上的二位,是用一種關(guān)懷的眼神,一種同情的眼神,一種關(guān)切的眼神,而這種眼神此時在李瓜女看來,卻是惡意的,卻是“兇光”。
  李瓜女的眼神很快地閃開了她倆的眼神,她想尋找另一雙眼,她望了望整個房間,整個辦公室,都沒有他的蹤影,剩下的只有辦公室的那盞燈撲塑迷離,搖擺不定,她的心于是沉到了谷底,感覺自己就是一根稻草,無人憐,無人心疼,整個世界只剩下了骷髏。
  這時,李瓜女和希諾的耳邊響起了李荷的話語:“雨軒,竟然你的電子版本沒有了,不如你念,讓她倆抄,每人一份,也免得打印,免得復(fù)印,如今上級都提倡親歷親為,雨軒,我知你的記憶力好,你就罰她們聽寫吧,讓她倆把你心中的稿件原原本本地聽寫出來,時間不早了,現(xiàn)在就開始吧,二份手抄的,更顯我們做事踏實,務(wù)實。”
  李瓜女和希諾聽是聽寫,感覺輕松了很多,于是在李荷的叫聲中,爬起來,找到座位,開始聽寫。
  聽了一頁,又一頁,怎么夏雨軒心中的稿件有這么多?1000字過去了,2000字又到了,3000字將近,為何夏雨軒還沒有停下語言?
  李瓜女和希諾聽寫的內(nèi)容明明象是結(jié)束了,為何,一波又起一波,為何感覺雨軒的稿件象是沒有盡頭,這會兒,她倆的手開始有點發(fā)抖了,是手真的寫酸了嗎?也許不是,也許是,也許她倆的手是害怕后面更多的內(nèi)容,害怕更多的懲罰,先前的輕松感一下子煙銷云散。
  她倆心想,這個夏雨軒平時表面上把我們當(dāng)成好姐妹,然,現(xiàn)在呢?危難的時侯,才能發(fā)現(xiàn)朋友,雨軒是我們的好姐妹嗎?這個沒心沒肺的人,這個搶走我們心中所愛的人的人,這個把我們當(dāng)成工具的人?雨軒,你怎么這么可惡?你怎么這么讓人厭?
  李瓜女和希諾心里想著一些事,聽著、聽著,外面下起了雨......
  
  第112章冷月
  
  窗外的雨絲絲條條,稀稀綢綢,雨愁、雨愁。夏雨軒望著窗外的雨,她的心里多一份傷感與感觸。
  夏雨軒于是把心中的稿件縮短了,好讓李瓜女和希諾結(jié)束懲罰。
  李瓜女和希諾終于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借著秋雨的朦朧,溜出了辦公室。
  李荷也不再追究這二個小娃,她只是想借聽寫讓她倆能麿練意志,讓她倆不再有妒意,基實,在心里,她知自己對夏雨軒都有了妒意,更何況是她倆,于是,她倆溜了,她也不再去追趕,讓她倆自已去反思,去檢討,這樣,她倆才能漸漸長大,心情才會漸漸變好。
  夏雨軒與李荷告別后,借著秋雨微弱的亮度,一深一淺地翻山越嶺回到家門口。
  屋內(nèi)早已傳來妹妹雨美、雨麗的熟睡的鼾聲,唯有段藝眼睜睜地望著屋外,她的眼睛宛如能看得見世界萬物,她只靜靜地站在那兒,望著屋外秋雨,一條一條地下著,就象她的心情忽上忽下。
  當(dāng)聽到那深深淺淺的腳步聲,雖然在秋雨中顯得不是那么清晰,段藝依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孩子回來了,是的,正是她的女兒夏雨軒回來了。
  夏雨軒看著屋內(nèi)的灶臺的火花依然在閃爍,原來,媽媽段藝一邊在盼著她回來,一邊還在為她煨著紅薯。
  夏雨軒最愛吃的就是煨紅薯,香香的、粉粉的,吃在嘴里,暖在心里,她由于激動,一個懷抱摟住了段藝。
  段藝被這么緊緊地一擁,心里覺得怪不好意思,中年婦女的臉上也泛出了紅暈,是感動,是幸福。
  也許是紅薯的誘力,也許是秋雨的叮囑,也許是段藝母愛的博大,夏雨軒帶著紅薯的香味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也是晚上。
  夢里是一片草原,在夜色中更加神秘,更加多情,更加朦朧,更加富有草原的柔情與遙遠(yuǎn)。
  夢中的葉林,沒有騎馬,也沒有放牛、羊,他依然成熟、穩(wěn)重,深沉。
  夢里的風(fēng)起了,風(fēng)在草原上增添了草原的格調(diào),讓整個草原更具生氣,更具活力。
  夏雨軒性格本是外向,開朗,也許是經(jīng)歷了前世的轉(zhuǎn)變,成開朗向著成熟轉(zhuǎn)變,由外向向著深情轉(zhuǎn)變。
  夏雨軒立在葉林的身后,他那健偉的身軀,讓她總想靠近,明明近了,卻無法擁抱;他回眸,那深情的眼神,讓她離不開視線,伸手,卻無法觸摸;他張開雙臂,他那溫暖的胸懷,讓她迷醉,明明近了,卻依然感覺不到那份柔情。
  風(fēng)依舊,葉林一言不發(fā),他躺下了,在聞著草的清香,嗅著大地的氣息,他不管是立著,還是躺著,依然讓夏雨軒戀戀不忘,那種美無法言語;那種與生俱來的魅力,無法讓人抗拒;他腦中的智慧,心中的才華,讓人更加艷羨,他的每一句,每一詞,是那么精典,又是那么富有詩意與內(nèi)涵。
  葉林,不管從上到下,還是從左到右,或是從外到內(nèi),讓夏雨軒神魂癲倒,那種對他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愛戀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
  夏雨軒寧愿一生都在夢中,永遠(yuǎn)也不要醒來,這樣就好,即使無法觸摸到他,無法擁抱他,無法吻吻他,但是,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近近地看著,她也知足了,她知道,距離是美,也許就這樣,才會細(xì)水長流,也許就這樣,才會有今生不變的愛慕。
  這時,不遠(yuǎn)處,來了一匹馬。這是怎樣一匹馬,毛都感覺沒長直,毛色也不美觀,身材也并不高大,也不健壯,夏雨軒心想,這能騎嗎?
  夏雨軒的思緒還停留在這匹馬是否能跑千里時,只聽葉林說話了:軒兒,我?guī)泸T馬。
  “什么,林哥哥,你的意思,我倆同乘一匹馬?”
  “不愿意?”
  “愿意、愿意。”
  “那還不上馬?”
  “林哥哥,我不會騎馬?!?br />   “有哥在,怕什么?”
  “林哥哥,我不怕?!?br />   “上馬?!?br />   “可是,上馬,也許會摔跤。”
  “怕困難,能成事嗎?”
  “林哥哥,可是,萬一摔下來,沒命的?!?br />   “沒命,還可以重生。”
  “重生?”夏雨軒聽葉林說,可以重生,是呀,我不是已經(jīng)重生過一次了嗎?還怕騎馬嗎?
  夏雨軒于是不再害怕,用腳踏上去,手握馬鞭,駕、駕、駕,馬受驚嚇,開始狂奔起來。
  馬的速度越來越快,可是林哥哥沒有上馬,是夏雨軒一人在騎,這個可惡的林哥哥,是誠心想讓我在馬上摔死呀?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對了,我是重生過的,死了還會重生嗎?”夏雨軒心里想著這些話語,又開始害怕了。
  “林哥哥,林哥哥,救救我?!彪S著馬的速度由慢到快,由快到極速,夏雨軒臉上滾下的不是淚水,是冷汗;手心里握的不是馬鞭,而是性命。
  夏雨軒突然之間看到的自己白色的裙上染上了鮮血,沒有摔著,這血是怎么來了呀,原來,鼻孔里的血就象秋雨一樣,絲絲條條地落下,這可怎么辦?她前世可是有恐血癥。
  “會不會在馬上暈過去,會不會就這樣一命嗚呼?”夏雨軒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夏雨軒的手變得無力,身子開始搖搖晃晃,也許馬上又要從馬上摔下來,然后,粉身碎骨,再然后,就會煙銷云散,這時,她的大腦開始失去知覺了。
  就在她今生的性命危在旦夕之刻,一種淡淡的體香,一種淡淡的體溫,掠過她的發(fā)際,溫暖了她的心臟,她扭過頭。
  這一切是真的嗎?林哥哥已經(jīng)從馬背后抱住了她,她能近距離地體會到了他淡淡的煙草味,他那深情的眼眸,他那溫暖的懷抱。
  這時,夏雨軒的鼻孔不再流血了,血住手穩(wěn)身健,心也平靜了。
  夏雨軒心想,時間不要再轉(zhuǎn)動了,就這樣吧,這樣一生一世夠了。
  眼前的風(fēng)景變得分外的亮麗,先前是恐懼,這會兒是享受,在馬上,享受草原的遼闊與寧靜,享受草原的靜夜美,享受草原無邊的美,享受草原在風(fēng)中的那份快意。
  閉上眼,能感受到和風(fēng)的清爽;閉上眼,能感受草原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閉上眼,能感受到林哥哥無限的柔情。
  剎那,夏雨軒一睜眼,望天,天上有一襲冷月,若隱若現(xiàn)。月兒孤獨地飄逸著,宛如夏雨軒一般孤寂;月兒冷冷的,宛如夏雨軒一般需要關(guān)懷;月兒柔柔的,宛如夏雨軒一般多情;月兒亮亮的,宛如夏雨軒一般具有靈性。
  月兒雖然很冷,但是夏雨軒卻感受到了他的清輝,感受到了他的柔情。
  草原不能沒有馬,沒有馬,少了一份馳騁縱橫;草原不能沒風(fēng),沒有風(fēng),少了一份遐意;草原不能沒有冷月,沒有了月,少了一份安祥與寧靜。
  夏雨軒感受著林哥哥的溫暖,感受著冷月給草原帶來的無限美。
  她笑了,笑著笑著,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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